难受的事?太多了。
刚刚打电话,村支书告诉他薛父前几天摔了一跤,把骨头摔断了,送入医院说要做手术,但家里拿不出钱,薛父当场就要求主动出院,不治疗了。后来是几家表亲看不下去,凑了些医药费,又好说歹说才把他弄进医院。
十几岁的少年,心里装着常人无法体会的苦难,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那个傍晚,两个身穿绿色作训服的少年,蹲在墙角一起抽烟。
然后,很不幸就被路过巡查的另一个班长逮住,报到了郑宏那里,一通臭骂。
“来部队是干嘛的?!”郑宏的粗嗓门响彻在两人耳边:“绝对服从!令行禁止!没教过你们吗?!”
“到了部队,就要遵守这里的一切规矩!把你们以前的一切习惯通通给我扔掉!是不是我以前讲的不够清楚,要再给你们讲一遍啊?!”
“十圈!出去!”
两人灰溜溜跑了十圈训练场,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回来,郑宏又让他们在楼下岗哨处站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