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许..是要完犊子了。
自己六级大二的时候465低分飘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混过去。
集合点,季澜看着自己班里的一坨人,淡定地走了过去,却没有发现原本吵吵闹闹的人群此时瞬间安静了下来,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因为她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冷冷清清的,气质出挑地有点不像高中生。
季澜挑了个没人的地方,靠着墙装模作样地盯着准考证,开始和狗蛋对话。
“狗蛋啊,你说我对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
“嗯?”
“……挺好的。”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宿主大人对狗蛋特别好!”
“那这样,一会考试的时候,我写作文,剩下的都归你了。”
“……叽叽叽?”
“就这么定了!”
季澜激动地一拍墙,抬头突然发现大家的眼神都在看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没有脏东西啊。
“怎么了?”
她有点不理解地问身旁的一个男生,印象里这个男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男生小心谨慎地问,“同学你是?”
季澜:“我是季澜啊…”
班里一下又炸开了锅。
“卧槽这是季澜?”
“这季澜昨天还不长这样啊!?”
“我是不是在做梦!”
季澜有点无奈,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地继续看书神游,没有注意到一道怨毒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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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高中外。203路公交车车门打开,下来了一车人。
其中就有杨父杨母。
“这就是季澜的考点?”
杨建国在家等的不耐烦,又怕季澜不回家,索性带着杨母来考场外守株待兔。
杨母有点唯唯诺诺的,拽了拽他的衣角,“还是不要了吧?建国啊,这么多人太丢人了吧…”
“这么多人怎么了!昨晚她考虑我面子啦?”
杨建国一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出来,双手激动地挥着,“不乐意就不乐意,我又不会逼她你说是不是?她倒好,直接!直接…咳还报了警。”
越说声音越小,杨母只能在一旁替他扇风应和。
杨建国想,他一定是要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丫头的,小小年纪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得了?
这下倒好,害自己丢了面子不说,饭碗也要保不住了,也不知道把她送给老板玩玩能不能有点回旋的余地。杨建国眯着眼睛阴沉地盯着面前的学校。
烈日下,杨父杨母站在人群里,就像任何一对为自己孩子担心的家长一样。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一对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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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里鸦雀无声,只有广播里的试音在播放着。
季澜托着腮盯着笔尖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慌慌的。就在这时,她的凳子被踢了一下。
轻微的晃动,一闪而过。
“错觉?”季澜暗暗地想,不再理会。
“leure……”
喇叭里的女声继续,凳子又被踢了一下,季澜有点恼火。
“……”
又是一脚,“吱呀”一声,季澜连人带凳子被踢得向前挪了几步。
“同学,你能不要踢我了吗?这刚开始考试我也不知道答案啊。”
她终于忍不住了,出声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并且反手对你们比了一颗小心心-3-
☆、第7章
话音刚落,考场的试音也正好播完,教室陷入一片寂静。
静地季澜只听得到自己耳朵里的“嗡嗡”声。
“试音部分到此结束,下面请考生……”
不一会,广播里的女声重新响了起来,字正腔圆地念着听力题目。但大家的心里都很八卦。
毕竟对大多人来说,高考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能碰上作弊的更是稀奇。
同学甲:说好的全市严抓作弊呢!?
同学乙:有人作弊了吗?是谁是谁!这个考场是不是要上新闻了!等会会有记者采访我嘛!我今天好看嘛!
同学丙:(脑内循环播放音乐)不知道想点什么,我就静静地吃瓜。
同学丁:你们都看热闹吧,不要管我!留我一个人做题!
季澜没有理会四面八方飞来的各种眼神,只是神色自若地转着笔,风轻云淡地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监考老师。
——“这题我不会。”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一秒破功。狗蛋和监考老师的声音同时响起,季澜的脸扭曲了一下,她有点想手撕活鸟。
“我…”
身后的女生不用看也知道是在扭捏作态,她娇滴滴地刚开了个口,季澜就豪迈地接过了话。
“老师,我刚刚本来在好好地听试音。后桌的这个女生就一直踢我的凳子,我没有理她。她就一直踢,踢了大概有两三下的样子吧。”
压低声音尽量不打扰别的考生,季澜一口气说完后,定定地仰视面前的老师。
“她想让我一会把答案传给她。”
说完,还气定神闲地补了一刀。
“我没有!”
女生一拍桌子,刚想辩驳,讲台上的另一位监考老师呵斥道,“吵什么吵!再吵都滚出去!”
季澜依旧是笑着,等面前这个年轻的女老师给自己一个说法。
这老师也不是什么好人呐。
不是季澜瞎掰,身后的女生大名孙铃,绰号小铃铛。算起来,上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