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赞叹道:“客人果然侠义。”
越子临觉得他想说的是闲着没事,淡淡道:“承让承认。”
掌柜:“……”
进了里间,掌柜道:“不知道客人说这木头值钱,值钱在哪里?”
越子临道:“你打不开?”
掌柜苦笑道:“这只是一个分舵,实在打不开总坛‘天’字的腰牌。”
魔教腰牌分四级,是为天、地、不、仁,‘天’极唯有总坛可开。
越子临摆弄着这块腰牌,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只听机括一响,开了。
她递给掌柜。
木牌内却镶碧玉,玉内有字,乃左使。
掌柜把腰牌还过去,道:“原来是左使大人。”
越子临道:“我来此处有事,你且去安排两间上房,别让人来打扰。”
掌柜恭敬道:“是,”他顿了顿,又道:“那……外头哭的妇人?”
越子临道:“此事你不必担心,她可信。”
事已至此,掌柜无话可说,道:“是。”
越子临想了想,又道:“连嬅可来了?”
掌柜道:“连嬅大人已经来了,不过日日都在偏宅那处理教务,极少过来。”
越子临点头,出去见凌无悔拉着那丫头的袖子,声泪俱下地说着什么,十五六的小丫头眼眶也是红红,显然当真了。
“姐姐,刚才你说,你的婆婆自你嫁入她家就百般虐待你,后来呢?”
越子临揉了揉眉心,她什么都没听见。
凌无悔正要说话,余光瞥见越子临来了,低声道:“小姑来了,改日我再告诉你。”
越子临心道刚才我不是还是你妹妹呢吗?
不多时,一个侍女进来道:“掌柜,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掌柜亲自送俩人到了一处寂静的院落,道:“院外自有待使唤的人,左使需要什么就和他们说。”
院落雅致,内还有棵梨树,枝叶繁茂。
越子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掌柜告辞。
越子临道:“别演了,人都走了。”
凌无悔擦了擦眼泪,道:“我演的如何?”
越子临道:“不如何。怎么了?那位回来了?”
凌无悔道:“没有。他和风雅不知道在外面何等逍遥,留我和凌无心在魔教受苦受累。”
在魔教受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