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一种优雅的姿态,心浮气躁的人做不到,谁都说‘爱你’,却沒几个人敢说‘等你’,一份爱真正的浓度,以等待來衡量,与之分享时间的人,是一起分享生命的人,世上最深情的誓言,不是‘我爱你’,而是无言的‘我等你’。
细数章怡这三十多年的人生,有近二十年,都在无言的等待着一个男人,从幼稚到懵懂,从年少到青春,,女人最璀璨的芳华,都在时间洗礼下,逐渐‘凋零’。
从京都第一才女,到一手创办中磊集团,变得是称谓,不变的还是等待,也许当陈淑媛,伫立在京都某晚宴时,众人为因为她的身份‘阿谀奉承’,嗯,这是纳兰夫人,但若章怡出现在同一场合,人们会由衷的惊呼,这是纳兰大少的女人。
隐隐中,章怡已经成为了肖胜在外界的代言人,无论是从威望,还是从自身的底蕴來讲,在外人眼里,她都‘理所当然’。
然而,那场婚宴或者说丧礼,叩首的不是她,答礼的也不是她,当众人在为纳兰大少的英年早逝而‘暗暗窃喜’之际,却又有一部分,为章怡而感到‘不值’,致死,她都沒能被正名,反而被另外一个女人后來居上。
‘妲己’陈淑媛的‘威名’,如今在北三省乃至京都,如日中天,当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走章怡,当她以‘莫须有’的罪行,迫使着纳兰大少另外一个公众情人徐菲菲,交出百盛风投和传媒之际,那时的她,就已经被众人所‘认可’。
‘最毒不过妇人心,最柔不过女人情,’前者诠释了陈淑媛的所作所为,后者则把章怡的声望,推到了另一个高度。
可在这个物欲横流,物是人非的现实社会里,掌控资源的陈淑媛,还是被人‘捧在’手中,而章怡,则归隐港城。
总有一些‘痴心不改’的老汉子,孜孜不倦的追逐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年少轻狂’,明知‘女神’是个坑,更知晓,在她心灵深处,仍会为某人留下属于他的那块‘净土’,但对于章怡,还是总有那么些人,死心不改的撞破南墙不回头。
文超,文家极具代表性的人物,被誉为毒士‘文面书生’,弃文从商后的他,如今可谓是纳兰中诚的首席智囊,不越轨,不抢功,但就他的一言,却能改变属于新百盛的发展方向。
等同于脱离百盛管辖的新百盛,也正是在他的带领下,隐隐有另立山头的意思,而陈淑媛把现在的百盛总部设在哈市,更让他的威望如日中天。
也就这个白净儒士的男人,却有着一颗,从未停歇过的炙热之心,这份炙热,只属于他的女神,,章怡。
无论是现任妻子,还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下的情人,她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吸引着他,或者说替代着某人的存在,贤惠,善良,持家,特别是那灿烂的笑容,总能让他追忆无尽的往事。
当‘逝去’的纳兰大少,在最后一刻,选择了陈淑媛这个陌生且不熟悉的女人执掌百盛后,文超那颗从未熄灭的渴望,再次燃烧。
他是外人眼中的‘伪君子’,但唯有在章怡面前,他才算是真绅士,从不会越轨,更不会有非分之想,哪怕现在明知章怡‘独善其身’,他有空來港,也只是在她所经营的小店里,歇息片刻。
坐坐就走,而正因为他的出现,使得那些痴心不改的老汉子们,望而止步,文面书生,那可是跟纳兰恶少其名的存在,一文一武,能把京都掀翻天,谁都不敢去戳这个眉头,以前纳兰恶少在,考虑到影响最多打断你一条腿,他是真小人,而他‘伪君子’,让你如何家破人亡,你都还蒙在骨里。
随着海外贸易的回温,为了抢占市场的文超,经常出现在沿海等城市,亲自为纳兰中诚攻城拔寨,这是新百盛近一年來的计划所在,也是新百盛崛起的开始。
亲力亲为,忙里偷闲的他,无论再远,只要有空隙,乘机,自驾都会來港城,喝上一杯她亲手煮治的茶水,两人隔桌而坐,从不涉及敏感的话題。
从最初的时装,到现在的宽松家居服,不再穿高跟鞋,不再饮茶,而选择一杯白开水的章怡,让文超冥冥之中已经猜到了什么。
近六个月的身孕,想隐藏,已经不切合实际了,每当章怡,带有母性光环的当着他的面,无意识抚摸着自己隆起小肚时,那种感觉,就如同刀割,凌迟着自己的内心,他岂能不明白,对方是在用这种小动作,回绝着自己的一往情深。
“他沒死是吗。”这是文超,那么长久來,第一次涉及关于肖胜的话題,以前,他总是小心翼翼避开他的存在,可无论如何,他最终发现,那都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你说谁。”笑容依旧的章怡,闪烁着母性的目光,反问了一句。
“他父亲。”指了指章怡的小腹,笑容阑珊的文超,目光投向了窗外,停滞少许,继续说道:
“我能从百盛的整个布局上,大致判断出一切的资源,都在往海外发展,而中心就是岛国,老爷子不可能亲自出手,二爷也到迟暮之年,而且国内需要他这帮能打能动的人镇守,中诚,更不可能,种种迹象表明,百盛在为一个人,倾力资源,确保他的安全。”
听到这话,章怡抚摸着带在自己手指上的铁丝戒指,这是肖胜很小的时候,用手,亲自给她捏制的,交还给她的时候,已经锈迹斑斑,而现在,却焕发着异样的光彩。
“你应该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