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的安全感,那就是全世界都离开他,但是始终还是有个女人不离不弃,女人想要的安全感,是哪怕全世界都爱慕他,但他也就只是爱你一个。
男人想要的女人,是他的退路归宿,女人想要的男人,那就是她的唯一家园。
然而,当这个唯一,被‘之一’取而代之时,女人的心,会从温润,柔软变得坚硬,她们会在彷徨交错中,迷失自己的同时,痛恨所发生的一切,包括那些美好的过去。
‘屈辱’般的泪水,顺着刘洁的眼角,往下流淌着,仅仅是递过來一张纸巾的刘母,继续催促着对方下车,待到,车厢内的刘母,亦有转身从艾华方向下车之际,突然扭头的刘洁,呜咽的询问道:
“妈,你就再让我任性一次好吗,我保证跟他‘恩断义绝’。”听到这话的刘母,突然怔住了身子,背对着刘洁,毅然决然的回答道:
“不行。”听到这话的刘洁,紧咬着唇角,猛然窜出了车厢,在刘母未有下车之际,顺势跳上了驾驶员位置,而此时,正准备下车的刘母,猛然扭头望向了眼前自己这个执拗的姑娘,四目相对,四目泪水夺眶。
“我错了,我答应你们,以后一定不再任性,这是最后一次,好吗。”面对刘洁的祈求,刘母心软了,吸允着鼻角,长出一口气,痛楚的拉上了车门,打开了车窗,只对一直守在外面的斥候等人说了一句:
“临时有事,无法参加老太君的寿宴,请纳兰老爷子海涵。”在刘母把话说完,泪雨朦胧的刘洁,发动商务车调转车头,瞬间消失在了弹头,斥候以及艾华等人的眼帘内。
三人倍显尴尬的互望了一眼,这到底要是闹成啥样啊。
“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烧了我,。”窝身于后院的纳兰老爷子,提着水壶,正为满院植被浇灌着,身后的廖黄两位老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眼前这位‘大智如妖’的老大哥,门外汽车轰鸣的发动机声,如此刺耳,在听到这声后,两位老人相视一笑的摇了摇头。
“老哥啊,人家有了入眼的孙媳妇,都疼的跟宝似得,你倒好,一个个的把她们往外推,柳家的姑娘还算理性,刘家的姑娘,这真是老刘头的脾性啊,不是一般的火爆,说走就走,呵呵。”听到廖老爷子的这句话,笑呵呵扭过头的纳兰老爷子,不急不慢的放下手中的水壶,轻声的对其说道:
“我孙子有能耐,不缺媳妇,哪跟你似得,知道孙媳妇要來,屁颠屁颠的凑了过來,别在这碍眼,赶紧去前厅瞅瞅去,浩明那小子,啧啧,拿不住啊。”听到这话的廖老爷子,哼了一声后,还真就急匆匆的往前厅窜去。
一直沒有开口的黄老爷子,在望着廖老爷子离去背影时,不禁喃喃道:
“浪子回头金不换,找个能主事的孙媳妇,真不容易,我理解老廖头的心情,不过老哥,这下你怎么给中磊解释呢。”
“不需要解释,哪那么矫情,你信不信,县城一晚,绝对让那兔崽子茅塞顿开,即使心里有卓多不爽,也不会來问原由的,不过,以后要再追回來,恐怕要费点口舌是真的。”
“得,届时,若是我这把老骨头还沒死,我给中磊当媒人。”
“屈尊了啊。”说完,二老对视一眼,‘哈哈’的仰天大笑。
二老随即转身,朝着弄堂内走去,早已备好的茶台上,准备好了新茶和泉水,先后落座的两人,一前一后,在纳兰老爷子,为黄老爷子斟满一杯茶水后,后者先闻后品,随即一饮而尽。
“好茶,好茶,回味无穷,我估摸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论是老柳,还是老刘,都喝不上这么好的茶水了。”笑着摇了摇头的纳兰老爷子,又为黄老爷子斟满了一杯,在此期间,轻声道:
“这件事,还需老弟你在背后推波助澜下,以我跟老刘之间几十年的关系,虽说明面上少有联系,可若仅仅是因为一个小辈,就撕破脸,有点牵强,总得扯到一些政治事件,才使人信服,小刘在新省入职,是你所管辖的地块,整出点不寻常的事情來,让整起事件变得‘寻常’起來,最好在言论上,把我捧杀的下不不了台,中宣部这一块,你轻车熟路,特别是在高层之间,一定要他们先信服。”
听完自家老爷子的部署,黄老爷子会意的点了点头,在端起茶杯之际,还是不解的询问道:
“老哥,有这个必要吗,若是一个柳家不保险的话,那么北省的后起之秀赵家,不是加了筹码了吗,现在把声望在军区内一时无二的刘家也拉进來,不管这事结果如何,纳兰家的后辈,都很难做吗。”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谁拳头硬,谁就有话语权,只要中磊躲过这一劫,他这个‘惩戒’就坐实了,届时ak执掌龙组,程家小子镇守云省,李家小子又复员归家,他们就是有不满,也得给我咽回去,再说了,我从不怀疑中磊把妹的能力,到时一旦小辈们化干戈为玉帛,什么事都不是事了,现在的人,都精明着呢。”听到这话,黄老爷子会意的点了点头。
“这要是万一中磊回不來了,一切都是空谈了,中诚最多在商业上有所建树,至于四辈,还要十多年,十多年,长空撑得到,他留下的那些关系,够用的。
我答应了老刘头,一旦中磊回不來,他家的孙女,可以再寻他家,而且我也会嘱咐家里人备份厚礼,剑拔弩张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消除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