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一刻,李副已经不是第一次亲自捧着文件,站在向远的办公桌前,忧心忡忡。
“叶总就算再伤心,事情也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可他现在根本不在公司露面,一大摊的事情难道就只能搁置在那里?”
向远给了李副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叶骞泽主管市场经营以外的行政工作,这还不是不可取代的,问题在于公司大额的资金动用,就算向远首肯,也必须有他的签字,这也算是对向远位高权重的一种牵制。这是公司的制度,向远可以理解,在过去,这也很少给她带来实质性的影响,叶骞泽的签字惯来只是一个例行的流程,然而现在他从公司里消失了,她才深刻意识到,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叶骞泽毕竟是这里的主人。
“宝钢的那一片钢材已经来函催了几次,如果再不把这一笔钱结了,我看他们是不肯再把货发过来的,我们的库存也有限,而且一些特殊型号的角钢已经找不到代用料了,难道停着机器等一个人?叶总为什么连电话都不肯接。”李副皱着眉说。
向远无意识的拨了拨桌上的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思,我试过去劝,说了半天,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
“你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