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春听得头皮发麻,满口应了,回到西院复命时,却不敢原话照搬,只捡好听的回,说老祖宗让二夫人多歇息几天,养好了身子再出去跪灵。
二夫人瞪了绿春一眼,“老祖宗就没说别的?”话音嘶哑,似利器刮过锅底,刺耳得紧。此番她先是气郁,夜里又受了凉,这病倒还真不是装出来的,说起话来喉咙生疼,咳起来更难受。
昨天的事,二夫人是怎么想也想不通。
宋大奶奶娘家远在京城,以前大房在京里还好说,有娘家人帮衬着,别的不说,光大房那几个姨娘就不敢造次。这一回了祖籍,宋大奶奶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又哪里来的面子,能去摆平挽香楼的刘氏?
而一向疼爱重孙的老祖宗这次居然没出面,就连老祖宗身边的吴妈妈,从始至终也没站出来替大房说过半句话,等到好戏落幕才起来训人,还是各打五十大板,着实奇怪。
“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