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誉脑子里的嗡的一声,双颊火辣辣的。雪白的牙在下唇上咬出明显的齿痕来。
她这症状明显是受了风寒,再加上劳累过度。又恰逢月信,才导致气血两亏,卧床静养几天也就没事了。
但此地乃是荒郊野外,八面透风,如何能静养?
即便立马启程往赵家镇走,有些‘紧要’的事总得要先‘解决’一下,可方霏一直昏迷,那件事,他实在是不方便帮她,而荒山野岭的,又找不到别的女人帮忙……
“方霏?方霏!”陈誉喊了两声,四周的鸟儿顿时叽叽喳喳吵成一片,似是在回应他。
陈誉气得头疼,蹭地站直了身子,拎起昨夜从狼窝里带出来的唯一个包袱,大步朝前走去。
林中的鸟啾啾啾的叫着,似是在指责他不该丢下方霏一个人。
鸟群的谴责似是起了作用,走出几步后,陈誉脚下的步子迈得越来越小,忽然左手握拳,重重地砸在路旁的树干上,一个转身,折返回了原地。
“方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