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自己的事情,我斐家堡沦为一枚筹码,一枚只是胁迫你们在自己族谱上动动手指的筹码,我们传承数百年的斐家堡,在你们眼里是不是就是一只任人摆布的蝼蚁?”
“如今我外公惨死于寥仞峰,江湖之士因二十年前曼陀罗门的事情讨伐斐家堡,母亲因此重伤未愈,斐家堡现在上上下下死伤无数,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就是你们古家!”
“现在古家只有你一人,既然你这么想成为古家之人,那这笔血债,不如就由你还清!”斐子言面无表情,双目直直的看着古长笙。
古长笙眼睛微眯,她仔细打量起斐子言,最后忍不住嗤笑道:“就凭你想要拿下我?就算叫船舱下那几个绣花枕头一起上,你以为你能伤的了我。”
“曾经的记忆我已经记不清楚,你那悲惨的经历我确实同情,但也仅此而已,你如果识相就命人将船折返,刚刚那些话我就当没有听过。”
看着胸有成竹的古长笙,斐子言哑然一笑。
“长笙,我与你相识时间不短,你的武功如何我怎会不清楚,你认为我明知道打不过你,还这样出现在你面前,难道不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