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道,“不,王爷,王爷,斓儿从来没有想要毒死你,重来没想过,也绝对不会!”
她泪如雨下,哭道,“王爷,你不能这么说,这不公平,我怎么会毒害你,王爷,琨哥,我只想要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像当年你承诺的那般,我们好好的生活。王爷,斓儿的确恨他们母子,可是斓儿最在乎的却是琨哥你的心啊,斓儿怎么会毒害你,不。”
岭南王看着她悲痛欲绝歇斯底里的样子,这个悲痛欲绝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可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经过这些时日的心如玄铁寒冰,他发觉,他早已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眼泪和痛苦统统都免了疫。
他的目光由淡漠变得森冷了些,看着面前的女人一次一顿道:“既如此,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你老实说出你们所有的计划,每个人承担的角色,所做的事,一句一字都不要错。”
白侧妃张着嘴脸上挂着泪,隔着泪眼看着岭南王,身体却在他的目光下慢慢瘫软下来,然后慢慢滑到地下。
她看着岭南王,想否认,想辩解,可是看着他的目光她却从心底知道他定是知道一切了,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