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像他们那样就好了。”徐丰则叹道。
徐柔则握着哥哥瘦劲的手,道:“哥哥好好养病,等有了精神,自然也是身轻体健。”
徐丰则朝妹妹笑了笑,只是摇头不语,继而对冉念烟道:“谢谢表妹还记着我,我只以为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咱们算是同病相怜,劳烦还能抽出时间来看我。”
冉念烟心中觉得不舒服——什么叫“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她从未觉得自己可怜,哪里需要他的“同病相怜”?却终究顾念他是个病人,安慰了几句,见对方也只是敷衍,便知情识趣地告辞了,早些回去,免得母亲担心。
回去路上,冉念烟细想徐丰则的话,恐怕人人都怀着同样的心,只是出于各种利害关系,不方便明说,昨夜徐希则没在人前道破她的身份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
这样也好,她原也不曾指望借此出名,唯一担心的就是怕谢暄看出端倪,然而他此时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即便看出来,也没有任何影响。
南府北府只隔了一条街,冉念烟的软轿出了南府北门,不消半炷香的工夫就能回到北府,可就在这片刻间,她发现几辆陌生的马车向南府驶来。
若是两府的人相互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