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时间掌握国内外的讯息。
“对对。他那个女儿,在我这个地方,”她指着自己的后肩,正好碰到他的手,就故意不移开手,跟他的手指勾勾缠,“跟我有一模一样的胎记,他们就想见见我,白延就硬把我拉过去了。”
储维笑明白了:“还有这么巧的事。”
“可不是嘛,我也很奇怪。”
“你跟白延很熟,”储维笑闲聊般问起,“以前,你不是不跟白家走动?”
就算是以前,在何可倾跟何可乐之间,他同样是比较中意何可乐做自己儿媳,因为她是个拎得请的人,知道跟储家有那么一层关系,就不会跟储家不合的世家有任何来往,就怕牵扯不清,给储家添麻烦!
那时候很多人说她有大小姐脾气,可在储维笑看来,这是个聪慧的女子,她可能没有满腹经纶、没有精于算计的头脑,但在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的条界上,她分得最清!
不过如果储维笑知道,她当初把失忆的自己捡回去,骗说是自己男朋友,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想!
“这个就有点复杂了,也不是我跟他熟,是,是我一个朋友不知怎么的就……然后我就……”说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总不能告诉他,是他自己先収了白延做徒弟,她才跟白延熟的吧?
想当初白延还看不起她呢!
不对啊,可乐想到问题的重点,转回身去:“我问你为什么生气,你问我白延做什么?”她恍然地坐起身,大呼,“原来你在怀疑我?你在怀疑我是不是?”
储维笑不被她带跑,冷哼:“怎么,你大晚上的跟一男的跑了,还是敌方的,我做为你叔叔就不该生气?就不该小惩大诫一下,让你长点记性?”
可乐被他哼得缩了下脖子:“只、只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什么?以为你通敌卖国?你这是侮辱你呢,还是侮辱我呢?”
“什么、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她的智商不够做这个叛徒!
但储维笑明智地选择换个话题:“以后去哪,跟我报备一下!”顿了下又补充道,“有什么事,什么情况,也跟我报备!”
“可我没有你的手机号码啊?”
储维笑朝她伸出手:“手机!”
“哦。”她赶紧找出自己的手机,放到他掌心上。
他拿着她的手机,发现屏幕有锁:“密码?”
“你的生日啊!”她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倒让储维笑怔了下,但他仍不动声色地输入自己的生日,还真的解开了。
一时间心里百般滋味,甜的占了大部分。
他很淡定地把自己的手机号输入进去:“这是我的私人号,记住了我的话,有事就打!”
“那没事能打吗?”
“能!”储维笑又加了句,“但我会挂你电话!”
“切!”可乐接回自己手机,看着通讯录上“储维笑”三个字,翘了翘嘴角,再看了一会那一串号码想着赶紧背下来,忽想到什么,她高兴地握住他的手臂,“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你这意思,是不是表示你相信我啊?”
本就没有怀疑过,在手下跟他汇报这件事时,也提醒他,何可乐的行为都透着古怪,很不对劲,但他生气的事确实是他上面说的。
但他今天的做为,跟他的生气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因为她做的一件事,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
他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控制着他,向来习惯由他来掌握一切,自然很难接受这种失控的事情发生。
他便试着抵抗,正好借着这事,让她和自己都清醒清醒,他觉得自己不该管她太多,她也不该过于介入他的生活。
谁知道她这么倔,受点委屈就跟他杠上,身体不舒服也不说,直到昏过去。
是成心的吧,用这一招来让他心疼,让他妥协!
储维笑叹息着蹂躏她的头发:“你赢了!”
他输得连一点反抗的心都没有了!
只是仍有点不明白,对她的这种在意是什么,是因为把她当侄女一样疼了?还是……
最重要的是,他如此自制、冷情、心硬的一个人,这种感情,到底是从何而来?
……
可乐因为昏厥过去,又得请假了。
但这次是由能代表储维笑的一个秘书去请的,导演哪敢说不,更何况他是知道可乐的身体情况的,至于制片人,呵呵。
倒是可乐觉得一直请假过意不去,但她被储维笑强制性地压在病床上休息,难得不用受探视时间的限制,她也就没底线没原则地,在他的病房里住下了!
本来储维笑是让人多给她开间病房,好好检查确定一点事没有再出院,可乐不肯,说要她住院就得在一个房间里。
储维笑觉得就近看着点也好,就让人在他病房里多加一张床,新床是要给可乐的,但可乐却霸占着他的病床不离开,他总不能跟一个小姑娘争一张床,就自己去新床上睡。
“我睡过的有什么好!”
“当然好!”可乐故意躺下,枕着他睡过的枕头,不仅不同意换床,也不同意换床单被套枕套,家里他的枕头都快没有他的味道了,她特别怀念。
储维笑摇摇头,随她去了。
让人把新床铺好。他坐在沙发上,听一名手下跟他汇报一下事情。
可乐双手垫在脸下,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挥退自己的手下,铺床的那位也下去后,储维笑合上文件夹,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