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呐呐的禁了口,不敢再说什么了。
而李惟元已经拿着书转身要回屋。只是经过廊下的时候,他微微的侧头,看了一眼挂在那里的鸟笼子。
笼子里的芙蓉鸟依然还是在上蹿下跳的叫个不住。
等正月过完,老太太遣了出去寻找先生的人都回来复命来了。
一总是教授各位少爷姑娘的文学先生,单教姑娘女红,琴艺,和礼仪的先生共四位。
老太太立时就遣人在前院收拾了一间幽静的屋子出来,又在后花园子也收拾了一间幽静的屋子出来。
她是这样想的,每日上午,少爷和姑娘们都在前院这里让教文学的先生给他们授课,讲《四书》《五经》之类,至下午,少爷们依然留在前院,听文学先生给他们讲书,读文章,姑娘们则是到内院,学习女红琴艺礼仪之类。每五日方才有一日的休息。
李令婉听了这事之后只哀嚎不已。
上辈子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好不容易大学了,过了两年潇洒的日子,得空了还能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写写小说,将自己的三观不正也荼毒一下旁人,结果现在跑这还要继续的读书来了。而且还是一天到晚的课程都排的满满的,还是单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