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七年来……”婧歌抿着嘴唇。
“请恕本王直言,虽然你我确实在七年前已会过面,可这些年来除了在重大节庆上见过几回,私下并无深谈,其实公主并不了解本王。”
婧歌的眼光暗淡下去了:“您的意思是,只因我们互相不了解,所以您只能拒绝我?”
煦之无奈:“适才本王也说了,本王的确心有所属,心中容不下别的女子。”
“王心仪之人,是槿年长公主吗?”她记得煦之身边有个侍婢长得清秀绝俗,煦之待她与别不同,她和娴歌都曾因此吃醋,但她绝不相信自己会输于一个侍女。五族之境内,能把自己比下去的人,除了姐姐娴歌,就只有近来声望日隆的槿年。
煦之再一次意识到,原来越来越多人把他和槿年联系在一块,他想否认,却又怕因此供出了苓岚,为她招来闲议。毕竟她如今与槿年结义,就要和她一同守孝到明年才能行婚嫁之事。
婧歌见他不答,只道已言中。她回想起这一年多听到的消息,煦之颁布了各种利木族重建的诏令,甚至多次派金族的官员和军队到两仪城帮助槿年,她一直安慰自己,煦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