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一个我?”他好像不问到答案不甘心一样。
“你是复读机吗?”我听着不想回答他。
“可你总是不回答我。”严绍成听到我的话笑了,仿佛我的话很可笑一样。
“人仅一面,但始终看不透。谁知道我看的是你的哪一面?”我说的是在简单不过的一个客观真理了,的确是如此,我们都有不同的一面,不然怎么会看不透。
“你说话什么时候那么文艺了。”严绍成听我的话笑了,仿佛我说的话很可笑一般。他说我文艺,我竟被他说的难以接下句。
“本来就那么文艺。”我故意这样说,仿佛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傲气一般。
“中午还没吃饭,还那么厉害。”严绍成笑着看了看我。“我买了午饭,放在厨房了。记得吃完。”
严绍成的话里有我还没有领悟的温暖,但是我突然想他是什么时候进的厨房?那么说他是吃过饭才来的。
我双眼审视着严绍成,仿佛很疑惑他。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是故意不做饭的。”严绍成承认的太过混蛋了,现在竟然连掩饰都不打算掩饰了。
我不说话,走进厨房就把饭盒拿出来。发现只有一盒。
“严项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