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在哪?”他不耐。
“西安。”
“你是智障吗?”他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又加了一句:“具体地址。”
陆绽觉得他肯定喝多了:“你要来啊?”
他说:“我怎么会去找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然后挂了。
“喂。”陆绽叫了一声。
……
一场莫名其妙的电话,陆绽捏着手机,他大概真的喝多了。
晚上她吃的羊肉泡馍,听说羊肉泡馍要裹着大袄子蹲在门口的石墩上,一汤勺的馍和肉混着吃才爽,吃完了晚饭还有一场珍珠夜里被大房抽鞭子的戏,打戏累人,好在演员们都很敬业,拍的很顺畅,一遍过,拍完了戏,助理几个人和她一起回酒店,还没到楼下就看到了门口的车,那个车和车牌她再熟悉不过。
“你们先走吧。”陆绽说。
助理询问了两句,陆绽说:“没事的。”她们这才走开。
助理刚走,她就四处张望,保时捷的车子上落满了灰,北京距离西安坐飞机要五个多小时,开车怎么说也得十几个小时,陆绽想也许她看错了,她伸了头,往车里看了看。
“你在找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