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忱却像是什么都听不见,发了疯一般要打死面前的男人,每一拳都从骨节处带出血,空气里爆裂着吃痛声以及拳肉相触的闷声。
两个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我被靳少忱推倒在地,条件反射的护住肚子,跌坐在地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疼痛。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李白带着几个保镖总算赶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景象,饶是面无表情的他还是撑大了眸子。
我朝李白看了一眼,他总算从震惊中恢复,和几个保镖上前一步把靳少忱和白士熵扯了开来。
两个男人脸上都挂了血彩。
衣服和脸上一样,破破烂烂,白士熵的白衬衫上全是血,靳少忱穿着黑色,看不出,但脑袋上破了个口,正往外渗血。
血顺着脸颊滑到脖子上,又从领口滑了进去,他用手背胡乱擦着,满手都是黏稠的血。
他大喘着气对李白说,“你来得正好,去把车上的枪拿给我。”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