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妈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橘子低着头不说话。
这是她惯有的认错态度。
我不能纵容,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万一,下一次,我们没有及时找到她,那该怎么办。
我又心疼又气愤。
情绪交织,我忍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为什么不听?!”
了一包泪,却迟迟没有哭出来。
我却不小心让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你知道妈妈找了你多久吗?!妈妈以为...以为...差点见不到你了...”
不想让孩子看到我的眼泪,我把她搂在怀里,用力抱着。
就好像这样用力的拥抱,就不会有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
我沉浸在橘子失而复得的后怕与安心中,却忘了一件事。
顾队开车带着我和橘子准备启程回家时,接到了头儿的电话。
头儿在电话里说,靳少忱现在在单位。
顾队把车停在路边,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想起自己情急之下拨出去的那通电话。
只懊恼得不行。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