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说了,道歉认错如果有用,我不会选择当警察。”我冷静地看着他,“不是你的错,不需要你承担。”
继父身体抖了抖,他确实瘦了很多,厚首湃椿瓜缘孟籼蹩菔荩他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眼圈泛红盯着地面。
我拉开门,门外的风呼啸刮进来,我头皮又冷了一层,脑子也清醒了。
回头看了眼继父落寞愧疚的神色,心里一时有些惭愧。
说到底,我和王欣彤没两样。
不论谁对谁错,伤害的都是这个无辜的老人。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我狠了狠心抬步跨了出去,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黑不溜秋的麻袋给罩住,挣扎时,身体被三个人扛起来。
“你们是谁?!”麻袋黑乎乎的看不清,我挣扎着,却感觉到三双手死死箍住我的手臂,腰,双腿,只能大喊着,“放了我!我是警察!你们知道绑架罪要叛多少年吗?!”
几个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箍着我的力度又紧又焊,我连掏手机的动作都做不到。
脑子里开始高速运转,是池州裕的人还是谁,我刚回来,到底谁看我不爽。
身后继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