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撞到嘴里的嫩.肉,口腔里一片浓烈的血腥味,沾着口水的伤口被盐渍了般,一阵阵的刺痛。
几个人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我整个人只能弯曲着身体。
秦五叔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大胶带,狠狠用牙咬下一节,封在我脸上。
如果他方向再往上偏几毫米,不出意外,五分钟后,我就能窒息而死。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可以看到秦五叔又找人把秦武拉起来,秦武不配合地大吼大叫,秦五叔直接给他打了针麻醉剂。
之所以知道那是麻醉剂,是因为后来秦武保持着僵硬的子.势一动不动。
一行人把我扛起来往外走,外面天色还是黑的,但是可以听到警铃的声音在周边环绕。
秦五叔说了几句方言,我听不懂,但是几个男的都特别紧张,他们紧张的都忘了给我套上麻袋,直接把我扔在车里。
车子是货车,中间空间大,秦武被放在后座,而我被放在脏兮兮的车厢中间。
我转了转脖子,看到了一个小型的灭火器,料想之前也是这辆车,脑袋应该是撞了这个灭火器才撞晕的。
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