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几下。
罗建刚忍得快要爆炸了,不由得手上就多用了些力气,许秋阳痛呼一声,醒了。
突然发现身边有人,许秋阳正要惊呼,被只温热的手掌掩住了嘴:“别叫,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吓死我了。”突然想起什么,警惕地问,“刚才你做什么了?”
罗建刚低笑两声:“没想到你还挺热情的。”
许秋阳掩唇低呼:“居然是真的!”天哪怎么办,丢脸死了,忽然又板起脸,“罗建刚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偷偷跑上女同志的床是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
“是吗?怎么我记得这张床是我的呢?”
“你,信不信我踢你下去啊!”
“别,别踢。”罗建刚伸手把人搂在怀中,“一个星期没见,我想你了。”
现在天气热,许秋阳睡觉本来就穿得清凉,罗建刚这家伙更不要脸,居然把上衣都脱了,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两人这样搂在一起,简直就跟什么都没穿差不多。
刚刚已经打过招呼的某处热得就像一枚烙铁,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在梦中所体会到的手感,似乎形状和触感都很不错……
天哪,许秋阳猛地摇头,这乱七八糟想的都是什么啊,她才不是这样的人呢,刚才的一切都是意外、意外!
罗建刚按住她的头:“别乱蹭,蹭出火来可别怪我忍不住。”
许秋阳立刻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身上渐渐出了汗,她有些欲哭无泪,你要真的不想忍不住的话,可不可以把那个烫人的东西稍微挪开一点儿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许秋阳以为他打算就这样躺一晚上的时候,罗建刚突然开口:“我下星期要去出差。”
“去哪里啊?”
“上海!”
许秋阳吓了一跳:“这么远!去上海干嘛呀?”
“是去学习,我们的机器已经安装好了,厂家派来的技术员也要回去了,局里安排我和维修部的几个同事一起到上海的生产厂家接受半个月的技术培训。”
“这是好事情啊,等回来以后你们可都成了专家了,多好的机会啊,真是太好了。”
“嗯,我也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不过又要有半个月的时间见不到你了,真舍不得,要不我去争取一下,让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培训吧!”
“傻瓜,我去学这个干什么呀!再说了,你是去学习的,又不是去儿女情长的,到了那儿就应该好好抓住机会,学到尽量多的知识。”
“听说上海是个很热闹的大城市,真想带你一块儿去玩玩。”
“要玩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这次去就当是先熟悉一下情况,以后再带我去玩才不至于抓瞎啊!”
罗建刚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你就一点都不会舍不得我?”
“当然舍不得啊,可也不能因为这样耽误了你的前程啊,不过是半个月而已,咱们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待在一块儿呢!”
罗建刚心中欢喜:“你的意思是同意嫁给我,要跟我过一辈子了?”
许秋阳寻着他腰上的软肉捏了一把:“我们都这样儿了,我还能有别的想法吗?”
“唉哟,你轻点,谋杀亲夫啊!”罗建刚是疼在身上,甜在心里,“秋阳,要不咱们也结婚吧,我想天天晚上都能搂着你睡。”
其实今晚刘玉梅跟许秋阳提了结婚的事情之后,她后来认真的想了想,发现自己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反对,之前不过是觉得自己年纪还小而已,但年代不同,这个时候在这个年纪结婚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反正都已经认定了这个人,早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
见她久久不出声,罗建刚紧张地问:“怎么样,你愿意不?”这句话他想说很久了,一直没胆量说出来,今天话赶话说道了这里,这才趁机问出口的。
许秋阳顿了一会儿,才小声说:“宿舍还没分下来呢,怎么结婚啊?”
“要不咱们像朱朝盛他们一样,先领证,等宿舍分下来了,再办婚礼?”听出来她没有拒绝的意思,罗建刚欢喜得手脚都有点发抖。
“嗯!”许秋阳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
“太好了!”罗建刚高兴得昏了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既然这样,干脆咱们今晚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许秋阳惊叫一声:“你干嘛呀,不许乱动。”用力去推他,一不小心就闹得动静大了些。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些响动,吓得两人同时一僵,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随后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原来是有人起夜。
两人再也不敢胡闹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可真是差得令人发指。
又再温存了一会儿,眼看天都快要亮了,罗建刚才终于舍得起身,悄悄到外面睡在了沙发上。
罗素芬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推开房门出来,看见躺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罗建刚吓了一跳,上前捏了捏他的鼻子:“懒猪起来啦,太阳都晒屁股啦!”
把罗建刚惊得一蹦而起,然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罗素芬你发什么神经,现在才六点钟!”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我还早起的虫子被鸟吃呢!”罗建刚气呼呼地重新躺下,“别吵我睡觉啊,再吵我把你扔出去。”昨晚没怎么睡好,现在正是好梦正酣的时候,被她这么吵醒真是一肚子火。
罗素芬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