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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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
“是的,”军哥语气极为谨慎,“就是之前成立的那个文物保护专案组的组长,叶明德就是死在他们的人手里。”
角落里的男人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桌面,指节修长,骨节分明而不突出,看起来保养极好,闻言他轻轻从唇中溢出一声轻笑,“你们真是给我长脸了。”
军哥瞬间绷紧了身子,“请白爷恕罪。”
“人啊,一旦过得舒服了,就容易养尊处优,连自己骨子里的血性都忘了,最后也只能是这个下场,甚至自己怎么死的、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那男人转过来,笑眯眯地把金框眼镜扶正,镜面闪过一丝绿光,“老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爷说的是。”
白爷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说说吧,对方都有些什么人?”
“一个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霍寒,这个人是他们组里的主心骨,能力也强……他还有两个跟班,对了,同行的还有个年轻女人,据说是个壁画修复师……”
“温千树?”
“白爷,您怎么知道?”军哥很快又转了口风,“白爷果然无所不知,那女的确实是叫温千树,听说是西江市首富千敏之的独女,还继承了一大笔……”
重重的“嘚”一声撞到桌面,他立刻识相地噤声,心里有些惶恐,眼光向旁边不发一语的樊爷询问:自己这是说错什么话了?怎么白爷反应这么大?
对方却面无表情,不给一点回应。
“把他们几个人的资料准备一下。”
白爷这是打算做什么?
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军哥迅速应道:“是。”
樊爷也准备跟出去,白爷叫住他,“老樊,你明天出国替我办件事。”
他毫不迟疑:“是,白爷。”
军哥和樊爷一起走出来。
“樊爷,晚上去喝两杯?”
“不了,”仍是那粗粝的嗓音,“今晚有事。”
“行吧。”
和军哥分别后,樊爷一个人在莲花池边坐了许久,直到薄薄的一层暮色挨上他的肩,他整个人才仿佛像又重新活过来般,利落地起身,借着暮色遮掩,绕了许久的路,来到后山,走走停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情况,终于在某棵树下停了脚步,他蹲下身,身影一跃,跳进了洞里。
他在洞口等了十分钟左右,见外面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角落,从一堆茅草里翻出了一个移动电话,带着数道疤痕的手指在上面来回移动,就是没按下一个号码,犹豫好久以后,他才做出决定,拨了电话。
暮色严严实实地裹住了相思岭。
在地底修了一天的壁画,温千树回到地面时腰都直不起来了,还有个不小的困扰,下午喝了不少的水,此时小腹涨涨的,很是难受。
在场的工作人员除了她以外都是男性,对他们来说,这种生理需求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解决,可她……不行。
但穷途末路,不行……也得行。
霍寒看到她捂着肚子,立刻走过去,“怎么了?”
她抓住他的手臂,涨红着脸“嗯”一声,他就明白了,“跟我来。”
他把她带到一棵大树后,“我在这里守着。”
温千树四处瞄了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脱掉裤子往下蹲,解决完事儿,正要起身时,却发现腿……麻了,旁边也没可依靠助力的东西,根本站不起来,她简直快哭出来了,“霍寒。”
声音太轻,霍寒没听见,她再叫一遍,他终于听到了,转身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不准笑!”
他帮她把裤子拉上去,这才拉着她起来,纵然是温千树,此时也难为情得红了耳根。
她重申:“不准笑!”不是一般的丢脸。
霍寒正色:“我没有。”
撒谎也不打腹稿,明明笑得那么明显,连一排白牙都露了出来,她恼羞成怒地跳上他的背,脑袋在上面蹭了又蹭:“三秒时间,给你消除刚刚的记忆。”
他还在笑,胸口都在颤。
她怒目横生,威胁他:“听见没有?!”
“听见了,”他偏过头来亲她的唇,“老婆。”
老婆什么的,这是第一次听他叫。
那时虽然是热恋,也有了肌肤之亲,可他这个人骨子里传统,总是做得多,不太会说甜言蜜语,怎么哄都哄不来这两个字。
真动听啊,耳朵都好像酥了。
“谁说要嫁你了?”
霍寒停下脚步:“不嫁我嫁谁?”
小昆虫在四周飞绕,夜风吹来,带着一股凉意,温千树却觉得脸颊像被火烧着了,“快走!”
他很较真:“不嫁就不背。”
温千树拍他肩膀:“走吧走吧。”
他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头顶上繁星满天,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今晚的夜色真美啊。
两人走出树林,看到陈副厅长站在帐篷前,似乎在等人,温千树正要从霍寒背上下来,陈副厅长笑了笑,“没事,让他背着,年轻就是好啊。你在地底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正打算下山时,手机却震动起来,拿出来一看,秘线来电,眉峰一凝,皱成个深深的“川”字,这时候,那个人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陈副厅长立刻钻进帐篷,接通电话,压低声音:“有什么事吗?”
通过电流传来的声音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