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什么时候黑的她都不知道。
再看向窗外的时候楼下的人已经走了,她马上拉上窗帘。这时她才敢在屋子里活动的走走,可她不知道干什么能安抚失控的情绪,在屋子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突然,她停在了桌子前,拿起了水果刀,搭着床沿坐下,掀起长裙到大腿根,露出满是刀伤的大腿,大腿内侧布满密密麻麻刀子划伤的痕迹,都已经长好留疤了,可以看出是很久以前的。
她找了一块相对疤痕少的地方,水果刀狠狠割下去,没有犹豫。
钻心的疼痛瞬间从刀割下去的地方蔓延开,直到蔓延全身,痛感想电流一样疏通了她全身。严喜乐脱力地后仰着躺了下去,细细感受从疼痛到麻木的过程。水果刀掉在了地上,血一滴一滴像秋天房檐滴的水滴在水果刀旁边的地板上,一滴两滴,越来越多,晕开一滩,逐渐扩散,还有一小股血顺着她的大腿留到小腿,沿着后脚往下滴。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控制要控制,终还是演变成这样。
“蹦蹦蹦蹦”严喜乐心跳依然很快。她无知无觉的躺了很久,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两只眼睛在黑暗里越发光亮却无神,胸口起伏渐小,脸色发白,她终于有些心慌了,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