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承认了,刚刚还说过看见自己就刺眼哩。
陆梨的眼睛酸起来,一直憋在心底里的怨,是他一定要提及。身子被楚邹压着往下斜,眼见着头发就要滑下去了,吃力地喘着气:“爷说过。爷说奴才与主子就是一桌子菜的情分,差事若免了,情分也就没了。那小太监从前一心一意服侍主子,是她小人儿蠢,得了皇后娘娘的嘱咐把爷当成了天。如今她死了,奴婢是尚食局的司膳宫女,伺候的是全宫的娘娘和小主,再不归爷一个人差遣了……唔,殿下快把手拿开……”胸兜上兀地一紧,痛得她一声唤。
楚邹下意识低头,这才看到自己原来把掌心扣在了陆梨那里,梨瓜儿似的被他耸起来一座山,难怪丰软得那样诡异。他忽然想起幼时在纱帐外看到的父皇母后一幕,母后似要与父皇置气些什么,父皇便咬住母后那里,那纱帐内便只剩下来沙沙绵绵。他彼时才四岁,半夜里睡得稀里糊涂地抱着枕头过来,便杵在帐外头看得呆愕。
后来便厌倦父皇与别的妃子扯帐子,打天钦二年宫里征了秀女,父皇召幸了小主,他就再也不去父皇的龙榻上蹭床了。
女人有什么好?古往今来多少帝王都逃不过这一对缱绻。
楚邹阴郁地沉默着,忽然鬼使神差地俯下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