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怎么回事儿?”
陆泽良想不到什么切入话题的方法,干脆直接开口问了。
云佳墨听到这话,眉眼简顿时有些慌乱,她盯着伤疤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组织好回答他的语言。
陆泽良等了半响,没有等到云佳墨的回答,便侧头,又去看了她一眼。
接触到他的目光,云佳墨赶紧收好自己的情绪,咧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口解释。
“刚才想事情去了,哦,你说这个伤疤啊,你猜?人在江湖飘,哪儿能不挨刀,呵呵,呵呵。”
云佳墨喜滋滋的自言自语了一大堆,说完,却见陆泽良眉头皱的更深,遭了,这才恍然想起,云佳妮可是大小姐,哪能像她一个市井小民一样油腔滑调的,云佳墨又赶紧换了种语气开口。
“就是前几年不小心划到的,国外的医疗水平,没国内好,所以缝的有些丑。”
陆泽良还是不说话的盯着她。
云佳墨被盯的虚汗直满,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一倾,没敢再看他眼睛,颤颤巍巍的抖出两个字。
“干~嘛?”
陆泽良觉得自己真该去看脑科医生了,他竟然会觉得世界上有两个云佳妮,一个总是做些他无法原谅的事,而另一个却总是让他心有不甘,放不下。
就好像这个人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情,都可以因为另一个人的一件事情,一个称呼,甚至一个笑容,而原谅。
明明只有一个云佳妮,所以陆泽良把这一切思想归结于,脑抽了,对,一定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