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了电话,是节目组的人打过来的,他开始问话,声音越来越沉,话越来越少,基本问一句,就停顿很久,在等对方回答。助理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只发现他将电话越握越紧,几乎要捏碎了它,手指关节处微微泛着白。
空气似乎都要凝固,四周安静极了,他挂了电话,忽然开口吩咐:
“再开快点。”
仿佛每一秒都是煎熬,等到了广电楼下,他打开车门,甩下助理独自一人上去了,司机只得载着助理去泊车。
他直接按下一号房间所在的楼层,在空无一人的电梯里站定了,才生出一股许久不曾有过的无力感,他和她只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他以什么身份站在她面前?还是在门外守一下午,守到曲终人散,守到明日黄花?
电梯门很快开了,他即刻迈开步子,走廊里静悄悄的,他看了表,现在离正式比赛只有不到五个小时了。
他毫不迟疑地往前走,直到在一号房间门口站定了,门是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