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血已渐渐止住,青岚松了口气,道:“叛军一时半刻恐追不到这里,你先歇歇吧。”
“谢……谢殿下。”白逸这才拖着虚弱的身子,靠着一处石壁坐下。
歇了一会儿,白逸的神色回复了些,青岚又问道:“这群叛军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同朝廷作对?”
白逸微一沉思,道:“瞧他们的模样,像是党羌族人,可论起作战手法,又不知高明多少,我一时也猜不出他们的来历。看来泰州已经沦陷多时了,朝廷竟一点消息也没收到,实在奇怪。”
青岚点了点头,道:“看来他们是收到了我们会到泰州的消息,才设下埋伏,引君入瓮。只不知原来的泰州军和益阳郡守都去了哪里?”
白逸皱眉道:“益阳沦陷,想必郡守也是凶多吉少。只是叛军攻打益阳,益阳郡守必然会上书请兵增援,莫非是被什么人拦下了?军情牒文一式三分,沿途皆有驿站接应,此人竟能无声无息扣下,还真是手眼通天。”
青岚甚觉疑惑,道:“咱们从天水郡赶到益阳郡,不过百里,可天水郡依然一片宁静,显然对益阳兵变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