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前额,“我不该把他放到分公司来,至少他在北京还有我们看着。”
钟惺任由他自怨自艾,并不出言安慰,继续道:“徐慎能力是有的,他在管理岗位上比你更称职,可他私心太重,最早只有我们三个人,他就把自己当成了公司的主人,直到如今都没有办法摆正位置。当初我就发觉他有这样的苗头,所以我支持你而不是他来当这个ceo。”
“我一点也不想当这个ceo,我也不适合,”吴骏孙第一百零一次抱怨,“我只想待在我的研究所里!”
“然后等着天上掉下来研究经费?或者去求爷爷告奶奶,拉关系跑交情,做那些你更不擅长的腌臜事?”钟惺冷漠无情地戳穿他的幻想,“我早就告诉过你,钱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能用到你想用的地方,你不当这个ceo,信不信明天‘1’号的预算就能被砍掉一半?”
“居然还能剩下一半?”吴骏孙苦中作乐地开起了玩笑,“我还以为会被全部砍光。”
钟惺理所当然地道:“当然能剩下一半,因为我还在这里。”
吴骏孙心中感动,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