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了,不过是中了点迷雾,细心调理一个时辰后就会完全清醒的。”浩鸯又从药箱里面拿出点什么,涂在他们的鼻子上。
“他们究竟中了什么毒?为什么。。。我们会没事啊?”甄荣问道。
“他们中了一种迷幻雾,此毒雾必须要服用忘忧花才能解除,请问你俩有曾经中过这种毒,然后得到过忘忧花吗?”浩鸯细心地解说并问道。
“没有。”甄荣和煜涵都一致地摇摇头。
“忘忧花,有一种药性,它相当于另一种毒藏在身体了。一旦服用过这种话,毒性会潜藏在体内三十年,若这段时间内有了子嗣,毒性就会顺着血脉传给下一代。”浩鸯继续耐心地解说着。
“老父当年跟随当今皇上来过洛阳,他们肯定也误入过此境,然后得到忘忧花解毒。”甄荣说道。
“怪不得,俺就说为什么查遍登记薄都没有你的名字。”
“寨主。”甄荣行礼。
“别别别,俺这不讲什么繁文缛节,你是当今甄丞相的儿子?”
“是。记得母亲说过,当年二哥出生没多久的时候,爹跟随皇上出巡此境。”
“俺当年还小,但还记得与皇上有过一面之缘。那你呢?”龚子渊指着煜涵说。
“在下不知。。。对了,寨主刚刚说寨中有记录谁用过忘忧花解毒?”
“啊?有是有。”
“可是能借阅?”煜涵小心地问道。
“既是浩鸯和宇的朋友,借亦无妨。”
煜涵心中暗喜,又不露于表。他一向装作对自己的身世毫无兴趣,因为怕看见父亲失望的样子。
“等等。。。”甄荣好像想到了什么。
“怎么?”浩鸯问道。
“这个。。。寨主,可否借别室一用?”甄荣看了看仍然在昏迷之中的太子。
龚子渊顺着甄荣的眼神方向也看了看,点点头。
第23章 第23章
别室中,六人围着桌子坐一圈,甄荣首先开了口:“爹当年跟随皇上来到此境,同行的还有邓大将军和当年一个骑军主帅。照算起来,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太子年底出生,今二十有三。。。”
“那就奇怪了,这么说太子理应跟你们一样。。。不会受到毒雾的影响。。”潇湘雨搭了一句。
“如今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太子非太子乃是别人假扮。”甄荣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淮山糕放在桌面上。
“不不不,这不可能。太子就是那个太子,我小时候做过一个月的陪读,陪在太子身边,饮食喜好生活习惯跟如今无误。”煜涵说道。
“。。。那么其二。。。”甄荣又夹了一块山楂糕放在淮山糕旁边:“太子并非皇上所出。”
“甄兄,此话需慎讲。切莫毁了皇后娘娘的清誉。”煜涵压低了声音。
“但是如今,就这两种可能。我也不过是把它先列举出来。。。”
浩鸯与潇湘雨对视了一眼,继续安静地坐着。一旁的龚子渊貌似看出了端倪。
“我认识的皇后娘娘。。。沉默寡言,不理外事,每天都待在佛堂诵经。实在。。。不像是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的人。”煜涵轻叹一口去。
“以我所闻,如今的太子并不是第一位太子。”浩鸯说。
“是的。”煜涵回答:“太子是皇上第七位皇子。之前的太子是皇长子,如今的和亲王。因为太子是皇后娘娘所生,更有资格继承大统。。。所以在太子十岁那年,废除了皇长子东宫之位,改立当年的敬亲王如今这位太子。”
“啊?那那个和亲王谁生的啊?”龚子渊问道。
“是皇上尚未登基前,与侧妃所生的。据说,那位侧妃颇有方法,把皇上的身心牢牢拴住在自家床沿上。”煜涵说道。
龚子渊窃笑,这小子看起来一副文弱彬彬,正经纯情的模样,说起这事儿来居然面不改色。
“那也是平常之事,哪有女人之间不争宠的。而且,皇长子本身也继承了皇上的优等之处,连我爹都曾经在我们兄弟三面前夸奖过他,说他的东宫之位实至名归,被废实在可惜。”甄荣叹息。
“呵,自身是庶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潇湘雨一边听故事,一边吃起点心,动作与土狼神同步。
“自身是庶出,让位应无话可说。但如今,里面的那位。。。身世颇有可疑。”甄荣叹气一声:“这么大一件事。。。如何是好。”
“我觉得。。。这件事不宜轻举妄动。”浩鸯说:“毕竟处理稍有不慎,我们这里所有人甚至自己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
“那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甄荣问道。
“不,查是要查,不过不能明查,动作也不宜太大。太子是未来的君主,要是他并非皇家血脉,我朝的江山定不能落在他的手上。”浩鸯继续说。
“对!”甄荣说。
“有情报的话,我们就聚首霓虹楼商量。”浩鸯说。
“那我们先回去吧,太子也差不多时候要醒了,记住,大家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潇湘雨吃完了点心,擦擦嘴。大家站了起来,一致地点点头。
太子醒来,一睁开双眼,看见的便是正在为他擦拭汗水的煜涵。那股喜悦从丹田一直涌上了心头,甘甜得如蜜如饴。
“煜涵”
见太子醒了,煜涵连忙扶着他的背,帮助他靠在床头上,再为他拉好被子。
“少主,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全身无力。。。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