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乐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家嘛,做不出来自己心里肯定怄死了,还被你们笑。”
以宁争辩道:“我们可不是笑她,就是怂恿她多做几回嘛,说不定哪次就成了呢。”
萧瑮道:“也对,下次你们要是再有分歧,提前知会我一声,保管叫你赢。”
以宁得意的说:“那可不用,我都是靠真本事赢,和她们打赌我可没输过。”
萧瑮问:“你们之间老是打赌吗?”
以宁道:“多好玩儿啊,我可喜欢玩这个了,以前在山里边我们就是这么玩,输了的人就要去捡柴,我和大师父一起,天歌和二师父一起,我和大师父总是赢的,所以我俩从来没有捡过柴,也没有烧过火。”
萧瑮道:“说得我心痒痒,这会儿有点啥能赌的没有,咱们俩也来赌一局。”
以宁拍手道:“好啊!你想玩什么。”
萧瑮环顾四周,看屋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对以宁说:“就猜,那几个丫头,一会儿谁先进屋里来。”
以宁问他:“你觉得是谁?”
萧瑮道:“我觉得一定是雪海。”
以宁摇头道:“正好,我觉得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