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道:“安神茶,姐姐吃药呢,可不敢乱喝。”
蕴香道:“你喝,我就尝一口行不行?”
以宁笑道:“尝一口倒是可以。”
以宁在这边院里歇下,萧瑮依然点着灯在屋里坐着,没有以宁在身边,他真的很难睡下,今儿谢天歌在的时候就该问问怎么哄她是好的,要那没用的自尊做什么呢,明天还要进宫,又是一天见不着,想想自己也是可笑,本来是想帮她把月例银子收着,逢年过节时候用她的名头布施穷人,或是捐了香火,虽然是小事,但也算用心为她积点功业,没成想弄巧成拙,反而添了许多错处,她这性子,这些小事情还当真不能瞒她,想想她说的话也是有道理,银钱上的事情,一分一厘都要说清楚,你自己磊落,谁也不知道,稍有点不对,人家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也能说出你的不好,做人有时候很难,难在说不清,人心里面想什么,你永远不可能知道,还难在不潇洒,别人在背后说你,好听的不好听的你都想听,听到不好的心里还难受,听到说错的就想争辩,这一争辩就容易出事儿啊。听听这道理讲的,不愧是我的夫人。萧瑮就这么愁一会儿美一会儿的睡着了。
这几天,萧瑮一直是早出晚归,一来是要进宫,留意太子动向,二来是上将军回城,给自己细说了平城的事情,平城新训的成果很好,以医练兵的方法,不仅调动了将士们的积极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