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推开草屋的门,以宁看到草垛上躺着一个人,吓了一跳,连忙躲到萧瑮身后,小声道:“这里怎么会有人,活人还是…死人啊?”
萧瑮小心走过去,却看到是太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和颈脉,回头对以宁说:“活着呢,就是喝醉了。”
以宁道:“太子怎么会在这儿啊?什么时候在这儿的,我们都不知道。”
萧瑮指了指他手中握着的酒壶说:“躲过来喝闷酒的,这处地方他也晓得,没想到我们会过来吧。”
以宁问:“现在咋办,叫人来把他抬回去吗?”
“一会儿让方佺把武卫叫来吧,他们不是在找人嘛。”
以宁点点头,和萧瑮一起走出草屋,以宁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没说太子坏话。
一会儿,方佺叫来武卫,他们小心把太子抬上马,往回走,萧瑮一行人也在不远处跟着,天黑之际都回到了营地。
此时营后空地上已经燃起了篝火,皇上与皇后在上首坐着,下面一众妃子,王公大臣也分列入了席,见到七哥回来,萧玖跑过来说:“七哥你上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以宁看到萧玖有点意外,问道:“你不是说身体有恙不来了嘛,怎么又过来了?”
萧玖道:“嫂子,我单独和七哥说两句话。”萧玖把萧瑮拉到一边,小声说:“七哥,宫里换了一批内卫,我也闹不清楚是丞相的动作还是父皇的动作,连存希堂的人都换了,我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