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加铭不喜欢红酒这玩意,他一般喝威士忌,醉的越深他越痛快。“怎么可能呢,明明前几天一直有那种被她盯着的感觉,甚至偶尔回头都能看见她的身影。但是,最近两天,”梁加铭百思不得其解,感觉宫玛瑙又人间蒸发了无踪迹,“算了,就算是巧合罢。但她也终归就在这法国,我再找找。”
可惜直到归期,再无宫玛瑙消息。
三个月后,梁加铭背起行囊回国。罗本将梁加铭送到机场,要笑不笑地看着他:“真的不来了?”
“我知道你想笑我,没事,笑吧。”梁加铭赧然别过头,“我还会再来的。我就知道她这些年一定就在法国,她跟我讲过,如果她会离开,一定来法国。”
大概是宫玛瑙搬到梁加铭隔壁两个月后吧,一个周末,那时候他们已经很熟悉。梁加铭正在宫玛瑙房间和几道数学题做斗争,他处在高三的题海。宫玛瑙则是刚升上高中的人,闲适地看着课外书,梁加铭瞄了一眼,好像是欧洲的人文历史。突然,宫玛瑙把书放到梁加铭面前,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