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处,什么都没有,只是自己头脑一时发热听信谗言,以为在宫玛瑙最无助的时候可以像英雄一样降临在她身边。“对不起……”他好像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昨天,还好宫玛瑙疑心重,多备份了几个u盘。
之后宫玛瑙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到了公司车一停就立刻出去,晕车的毛病还是非常严重,果然不是自己开车就不行。
周优睿从车窗望出去,宫玛瑙的身影渐远,成了模糊的点。他才不自在地偏过头,呼吸沉重,他……再也不能和宫玛瑙一起上班了。
他没有进公司上班,而是掉头往回走。
梁加铭睡到大中午才决定起床,走到阳台看向远处,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刷牙的时候楼下传来声音……是周优睿。
他和周优睿的房间正好楼上楼下。
梁加铭奇怪,怎么他今天没去上班?宫玛瑙都去了。正要叫他,但好像在打电话梁加铭于是等了等。
周优睿说的是德语,梁加铭听不太懂,但是生活在法国多年经常有德国人来到餐厅所以他还是会一些德语。他只听见周优睿说的“申请深造”“不日将去德国”“至少三年”之类的只言片语,最后以“魏教授再见”结束电话。梁加铭觉得“魏教授”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