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连自家性命都保不了,又如何值得他人委托重责?
出了如云酒楼,已是夜幕降临,钩月西悬,黯星可数,万物静如死去。
小笛子推着解惜欢回到了客栈,可能夜深的缘故,除了给他们开门的小二,不见一人,显得格外安静。
待到了客房前,解惜欢忽然开口道:“去端些热水过来。”
“是,公子。”小笛子答着,又道:“我去将灯点上。”,说着便推开了客房的门。
“现在就去。”解惜欢又道。
小笛子面上疑惑,但想公子一定是累坏了,答了一声“是”,忙一路小跑往客栈厨房方向而去。
解惜欢双手转动椅轮,进了房间。
此时乌云恰好完全遮住了月亮,房内一片漆黑。
“请将灯点上。”解惜欢对着不见五指的漆黑道。
屋内一瞬的寂静无声,突然,“哈哈”两声大笑从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响起,同时桌上的油灯“噗”地亮起,房门也被风吹一般紧紧合闭起来。
“倒是警觉嘛!”
随着话声起,一人从角落里走出来,他身着紫色锦衣,头顶金冠,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解惜欢。
“你的玉戒在发光。”解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