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晚饭还是……”
“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易欢此时还不怎么饿,可是她不想让陪同自己一起来的人饿肚子。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车,人很容易疲惫。
从下午看到那则新闻过后,她就一直没开机。
不去看,心情就会好很多。
车子驶下高速,很快经过小城区。
大家找到一个看起来不错的餐厅,停下车。这个小地方,很少有豪车开进来,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还有人说,都是明星才会开这种可以在里面休息的高档保姆车。
考虑到大家这二十多个小时都是在高速的服务区上随便吃的,易欢让闻凯多点些好吃的菜,犒劳一下大家。闻凯心想,嫂子这人还是蛮不错的,挺心疼大伙的。
除了要开车不能吃酒外,这顿饭确实可以算得上十分丰盛的了,最后还剩了好些没吃掉。工人看着满桌子的菜,很舍不得,就问:“大哥,这个我能打包带回去不?”
在得到闻凯同意后,工人高兴地把剩菜剩饭打包带上。
闻凯和江牧淮最后上车的。不过这时,他们俩发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分别被易欢和伊芙琳霸占了。易欢发出指示:“闻凯,你和阿淮坐后面。”
后面的空间大,她想让辛苦一路的两个人伸伸腿,躺一会儿。
闻凯哪儿敢偷懒,说:“这不成的,嫂子。”
“过去歇着,后面那段路也不长,我来开就好。”
江牧淮担心地看着易欢,中午只有他一个人看到易欢在哭,当时的伊芙琳是守在车外的。
易欢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不悦道:“你怎么还盯着我看呢?刚才饭没吃饱吗?”
“不是,欢姐你……”江牧淮轻咳一声,“你没事哦?”
“你看我样子像有事?”
“好吧。”江牧淮想起她下午能睡着,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况且,他也知道易欢开车水平很好,没必要担心。
于是江牧淮便拽着闻凯坐到后面。
腿弯了一天,一躺到后面,江牧淮就发出满足的赞叹声,“第一次发现躺车上也这么舒服!”他蹬了蹬腿,似乎可以借此蹬掉这一天的疲惫。
闻凯似乎还是不太放心,甚至说要和伊芙琳换座位。
江牧淮拍拍闻凯的肩膀,安慰他:“我以前是不是忘了跟你说了,欢姐的车技是可以媲美职业赛车手的。”
易欢接茬道:“你们可以放心睡。到了我喊你们。”
闻凯一开始不信,不过看易欢那娴熟的动作,他信了江牧淮的话。两个人一路换着开车,确实非常累,半躺在后面,很快就睡着了。
车里很安静,易欢能听到两位大男人轻微的鼾声。她忽然想起在很久之前,沈霃宽感冒了鼻子不通气,半夜睡觉的时候也打呼噜。她被吵醒后,就趴在沈霃宽胸口,笑嘻嘻地学他打呼噜的样子,竟把他也吵醒了。后来她强迫沈霃宽吃下感冒药后才肯睡。
她有时候也不讲理,能为一件小事弄得沈霃宽哭笑不得,但好像不管什么时候,沈霃宽都没有说过她不好。
沈霃宽也不像外国人那样特别热衷于表达爱意。
易欢偶尔也会和大部分热恋中的小女人一样,会心血来潮地问他,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我,在我之前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等等。每次说到这个话题,沈霃宽的回应总是热吻,把她亲得无法呼吸,浑身发烫。哪怕是此时此刻,想起两人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她都觉得心口发热。
她想,这样的男人,自己怎么可以推给别人?
她明明是那么爱他的。
想着想着,易欢就觉得心里难受。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易欢,你收收心,你可是在开车!
很快,车子从大路驶入一条窄窄的小道,只能容一辆车通过,道路上也没有路灯。道路旁边是农田和稀稀落落的房子,车子开过房子前,还会听到一阵狗吠声。前面的车带路,易欢跟在后面。最后车子停在路边,左右的小巷子车都开不进去的。
大家纷纷下车。
工人领着易欢和闻凯几人,走进小巷子里第三家,一个三间的两层的小楼前。
“这里就是我同乡家,他们家条件在我们乡里还不错的。”他站在门口,大喊一声,“李叔,我们到了。你在不?”
大门被打开,一条黑色的土狗冲他们叫。家主人骂了一声,“大黑,别吵吵,这是来客人嘞,不是坏人。”
被工人称为李叔的人手里拿着小盒子,跑到工人面前,“喏,你给我打电话后我就赶紧取下来放这里头了,我没有碰坏的哦。”
工人不好意思地将里面的手表拿出来递给易欢,“这个……这个就是我捡的那个手表。”
易欢接过来,在灯光下仔细查看,确定这就是那块马丁希洛尔表,yh的标记也还在。她点点头,对工人和李叔说:“麻烦你们了,谢谢。”
工人道:“哎呀,是我们不好意思了,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害你们大老远跑我们这山沟沟里头。”
李叔道:“是啊,害你们大老远跑这儿一趟的。”然后他开始拉家常了,“我都是因为闺女考大学成绩出来了,所以回来看看。不然也不用你们过来。”
闻凯给了他们每人一千元,“找回来就行,那二位聊吧,我们就先走了。”
工人和李叔一家目送易欢他们离开。
李叔道:“这帮人什么来历?”
工人道:“有钱人,不知道干什么的。”他这时才敢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