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沈霃宽语气生硬地打断她的话。
易欢见他说话语气如此不友好,内心的落差越来越大,委屈地语气终于没能压出,问道:“可以送我去巩珍珠家吗?”
“可以。”沈霃宽告诉司机怎么走后,提醒易欢,“深更半夜,你去打扰人家合适吗?”
“我心情不好,我找珍珠谈谈心。”
“你怎么心情不好了?”沈霃宽问她,“哪件事不是如你所愿?”
“也不是什么都如我愿。”易欢扭头,看着他。
沈霃宽见她盯着自己看,便把头转到另一边。
易欢不悦,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脑袋转过来对着自己,说:“你真的要跟时唯一结婚?”
“不然呢?”沈霃宽道,“东西我都拿到手了。你想反悔?”
“对,我想反悔。”易欢道。
“凭什么?”
“凭……”易欢语塞。
前排的司机,偷偷瞄了一眼后排闹矛盾的两个人,小声地问:“沈总,还是去……”
“回家。”沈霃宽道。
这一回,易欢没有跳出来提反对意见。她安安分分地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眼休息。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这姿势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