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唯一哭得如此伤情,她不忍心了,拍着时唯一的肩膀,问:“还要过去吗?”
时唯一摇头,她怎么敢以这个形象出现在沈霃宽跟前啊,人一哭就会变丑的。
巩珍珠只能说:“那我们去车里等好了。”
后来时唯一就钻进了车里,趴在车椅上暗自神伤。
在易欢回来之前,她似乎停止了哭泣,正在调整情绪。
巩珍珠再怎么后知后觉,也看明白了易欢和沈总这两个人之间的不同寻常。
她脑子里又冒出易欢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说的什么“不想让女朋友尴尬”之类的话,越想越担心易欢,忍不住问道:“欢欢,你不是说你和沈总是同学吗?”
“本来就是同学。”易欢面不改色地说。
“那你们刚才那个是?”巩珍珠指了指她的嘴巴,“你自己照照镜子,嘴唇都被嘬肿了。”巩珍珠啧啧叹息,“天啊,我真是不该把石宽磊介绍给你。”
回头要是被她领导知道,她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