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大概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强盗头子,有个真白莲花的妹妹。
在去看望易欢弟弟的路上,巩珍珠好奇地打探:“你们在车里都聊什么了?我看她又哭了,你欺负她啦?”
易欢“嘁”了一声,道:“大概是她喝醉了,情绪波动大。我性格这么好,不可能乱欺负人。”
“咦!”巩珍珠不屑一顾,“拉倒吧你。”
易欢欺负起人来,都是不动声色的。
当年她们寝室里另外两位同学,最后被易欢吓得都不敢再寝室里多呆,做毕业论文那段时间两个人还特别正式地找易欢道歉,语气虔诚得可怕,生怕易欢会害得她们毕不了业。
凤凰湾在市中心,附近好几条地铁,不过从别墅区里走到外面的地铁站还要走一段距离。
进入地铁站后,时唯一拉着易欢,“去医院不是应该乘十号线吗?”
易欢道:“不用乘十号线。”
巩珍珠狐疑地看和她:“转院了?”
易欢没说话,她带着巩珍珠乘坐十一号线,到长秀路站下车。
巩珍珠跟着她走,越走越觉得去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