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放心,你儿子的老婆,肯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
崔玉盈还是有些失落,“那你也联系一下小唯一,她一个女孩子家,跑去美国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沈霃宽迟疑了几秒,终究还是没忍心把时唯一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和母亲结束通话后,他拨通了罗德的电话。
罗德在电话里告诉他,目前时唯一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
沈霃宽叹了口气,放下手机,专心处理公司邮件。
处理完邮件,圣弗朗西斯科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沈霃宽揉着眉心,将电脑收好后,起身去看易欢。
推开门,他忽然发现易欢站在窗边发呆。
他赶忙走过去,关上窗户,“什么时候醒的?”
易欢双手抱胸,道:“刚醒,看你在忙,就没出去。”
刚才她又做噩梦了。
是以前常做的噩梦,梦到自己身处险境,到处是血迹和破碎的四肢。那些人追着她,她陷入了一潭泥淖中,怎么也跑不掉。
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这类噩梦。
“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