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就里,只乖乖照做。
妙妙拿出另一条用来短款毛巾,站到他替自己吹头发时站的位置,替他擦起头发来。
手里揉着个脑袋的感觉很奇妙,毛茸茸的。
封殊很乖巧,一声不吭地坐着任她折腾自己的头发,席妙妙有些紧张──她从来没有擦过男人的头发,只有温语来过夜的时候,才会互相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聊。
席妙妙思想蹁跹,在安静擦头发的时候,思维发散到别的事去。
上一次这样擦干净别的活物,好像就是老家的小狗了,这次她熟练地避开了疼痛区域,记忆碎片闪电一样掠过,旋即被她压了下去。
“我有没有弄疼你?”她怕自己拿捏不好力度。
“没有,放心吧,你就是拿着吹风机砸我的后脑,我也不会觉得痛。”
为了让女友安心,封殊举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杀夫的例子。
她笑出声:“什么啊,我怎么舍得砸你,难道你舍得砸我吗?”
“不舍得,你很脆弱。”
“你在我心中,也是脆弱,也是个需要保护的小宝宝啊!”听他随意对待自己,席妙妙莫名有点来气,从后揉捏他的脸颊,想将帅脸揉得像包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