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就有些不清不楚了,也许是怀景彦醉酒将她错当了心上人,进而侵犯了她,可她也没有抵抗,显然也是有些愿意的成分在里头。
泉氏把怀景彦拉到房子里头又是好一通训斥,怀景彦只笔直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泉氏说骂,也不吭声。
“我们怀家从未出过这等丑事儿,彦京,你告诉娘,你究竟想拿这丫头怎么办?”泉氏说了好半响,抚着钝痛的胸口,缓缓说道。
怀景彦盯着那桌上明明灭灭的烛火,他仿佛从那烛火之中,看到了一张笑意盈盈的脸来。
韵澜,你究竟在哪里?
“既然这错事儿是我做下的,儿子认了,如果翠燕想给我做通房也可以,只是她自己搬去偏院,从此往后,我的院子,她再不能踏足一步。她若是不愿意给我做通房,那儿子就替她寻一户人家,再多添些银子给她,卖身契也还给她。”怀景彦锵锵有声地答道。
这意思就十分明显了,跟了他,只能守活寡,若是翠燕自己想的开,反而能成为一个自由人。
泉氏望着自己的儿子,突然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