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韵澜气急攻心,那口气自也不好:“没得你这般羞辱人的,我谷韵澜学识如何又与你何干?纵使我明日通不过夫子的考验,那也轮不到你怀景彦置喙!你还是走吧。”
怀景彦见谷韵澜气得狠了,却仍然没有退让的意思,而是冷冷地讽道:“韵澜妹妹真真儿是好笑的紧,既然知道自己学识不好,还摆出这般态度给谁看?骨气又能值几两钱?纵使那些氏族小姐的确比你学识好,那也是她们自己花了心思,苦读得来了,而你……除了怨天尤人,又做了什么努力?”
怀景彦见谷韵澜面色发白,气的浑身发抖,仿佛还不够似的,竟还继续说道:“要我说,真不知道你这婉约书院是如何考进来的。难怪你的一众同窗都看不起你,只怕……她们不止看不起你的出身,还看不起你的为人罢。”
怀景彦这番话说的可谓毫不客气,谷韵澜登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怒火中烧,可不得不说,有些话她又反驳不得。谷韵澜拢在袖子中的小手,渐渐握成拳状,真是恨不能把这怀景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