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邓布利多……校长……从圣芒戈……找来的。”雷古勒斯的嘴唇一边哆嗦一边含糊地说着。
daisy没有再理会,门紧紧的关着。
[severus,你在里面吗,回答我,severus!]
[daisy……]
一会儿,门内出现了动静,一个影子反射出来,门被打开,庞弗雷夫人满身鲜血的站在那里。
“庞弗雷夫人!”
“夫人!”
庞弗雷夫人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她扫了一眼门外,直接示意daisy进入,然后将门重新关上,并转身在门上加上免扰防护。
血已经染红了病床,西里斯.布莱克的全身就像被切割过一样耷拉在床上,除了血,就是有些泛青的肤色。
daisy没有分半点目光给边上的邓布利多和卡莱尔,她看着那个,一脸惨白的呆在那里,整张脸全无血色的斯内普。
“非常厉害的魔咒,daisy。”卡莱尔在一边有些沉重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半瓶补血剂。
[你用了什么?]daisy有些严肃地看着斯内普。
[我……]斯内普的脸色很不好看。
[听着,severus,好好地想一想,一定会有办法,想想伊娜公主曾对你说的话,静心,把心静下来。你有那么强大的大脑封闭术!]
[我现在很混乱,daisy。]
[severus!]
斯内普强形闭上眼睛,缓缓地,一段如同圣诗般的魔咒在斯内普口中吐出来,布莱克身上的伤口迅速的缓缓平复着、愈合着。
daisy拿过桌上的白藓香精点点滴滴的擦拭着正在愈合的伤口,直到看着那些伤口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庞弗雷夫人对布莱克施了一个漂浮咒,将床上满是血的床单抽走,换上了干净的床单,再缓缓将布莱克放下来。
卡莱尔已经又拿来了一瓶补血剂和一瓶生骨剂在手里,他正缓缓地扶起布莱克,将药慢慢地喂进他的嘴里。
……
指控与保全
校长室。
“daiisy面前响起。
“邓布利多校长想对我说什么?”地看着邓布利多。
“这件事对于severus来说非常的不利。”邓布利多慢悠悠的说着,“我想他会被校董会开除。”
“我知道校长先生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daisy一脸的悠然。
邓布利多张开嘴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抿了一下嘴唇,才皱着眉头说道,“我知道你们一直有一些不愉快发生,但这件事非常难办。”
“难办?我到不认为在先生面前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daisy耸耸肩。
“daisy,不管是severus还是西里斯,都非常的优秀。”邓布利多一脸疲倦的看着daisy,“但我无法左右校董会的决定。”
“邓布利多校长,我以校董会预备成员的身份向你保证,只要你尽力,马尔福家族不会施加任何压力。虽然校董会成员不光是马尔福家族和摩根家族,但实力说明一切,不是吗,校长先生。”
“我只能尽力,daisy……”
“我有个疑问,校长先生。”daisy略微侧头看了看邓布利多。
“请问吧,daisy,如果我能回答,我会告诉你的。”邓布利多还在友善的做着努力。
“我想知道,校长先生知道为什么会搞成今天这样吗?”daisy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
“我愿意洗耳恭听,daisy。”
“那都是因为您的纵容,先生,”d气的指出,邓布利多有些尴尬地转开目光,“那个破破烂烂每年都在歌颂着自己如何聪明的分院帽先生从那些孩子十一岁起就被分好了勤奋、智慧、勇敢、精明。可是它却无法具体思考一些实质性的内容,只有过于平庸的人才会一味的勤奋,而智慧的另一层意思是死板,勇敢的背后有可能是一个莽夫,精明的人也有善良的时候。如果这些都是来自四个学院四位创使人的智慧,那么有没有想过缺少其中一项都是不完美的。巫师和麻瓜最基本的差别在哪里?邓布利多校长,巫师和麻瓜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是有着特殊功能的一群人,上帝造就人的时候都有失手的时候,可谓人无完人,那么凭什么一顶破烂的帽子就能把巫师分成了四个定向的等级。斯莱特林兰芬多没有愚蠢,没有背叛吗?”
daisy将手交叠在一起,她瞥了一眼放在橱柜里的分院帽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恐怕它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活了几千年后居然被一个刚十七岁的小女孩如此的数落吧。
“他们从小就学会了勾心斗角,从小就学会了学院间的争斗,是为了体验生活吗?校长先生,他们互相讽刺的时候,您制止过吗?他们互相攻击的时候,您又在哪里?他们无数次的夜游,肆无忌惮的违反校规。您不会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daisy扫了一眼墙壁上的画像,那些已故校长在看到她瞪视的目光时都慌乱转开头去假装做自己的事,有些甚至眯起眼睛装睡。
“我想,庞弗雷夫人一定深有体会,那些魁地奇的比赛,为什么会演变成那么野蛮的运动呢,为了抢球,让雷古勒斯差点丢了小命,您还有印象吗?请问,校长你做过些什么?肇事者受过些什么惩罚?”
“哦,还有,大名鼎鼎的掠夺者,听听,多好听的名字,掠夺者!这个名字在霍格沃兹有多么的臭名昭著!把同学变成巨头婴儿,在学校管理员的汤里放粪蛋,深夜闯禁林,还差点把一头象征着美丽与善良的独角兽给害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