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不再唤她秦姨,也不想承认她是她婆婆,思来想去唯有唤一声陆夫人,况且他本来就是陆夫人不是吗?
“如歌,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但凡有一点可能,我不愿来烦扰你的。”宠辱不惊,喜形不露于色是她们这些上流社会中的千金小姐自小必修的课程,就像和呼吸一样自然,可显然今天她陆夫人失态了。
“陆夫人,他是我父亲,可他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无能为力。”
“如歌,他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她的话让秦晴瞳孔骤然放大,放在膝上的手抓紧手下的衣料,过于用力使得衣料在手中变形发皱,可她却浑然不觉。
“陆夫人,你应该求的人不是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