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事呢!
“我要荡秋千,你在这上面坐会儿啊。”她说的理所当然,季念这才发现自己多心了,赶忙摆手,“快去快去,不用管我。”
君珺低头打量他两下,白皙的皮肤上竟然泛着点红晕,回过味来,大神莫不是怕荡秋千?
邪笑着,君珺轻轻推了一下秋千。
“!!!说好的你自己荡呢?”他死抓着两侧的链子,指关节都有些泛白。
“我突然发现一起来玩也不错啊!”君珺十分无辜地望着他。
于是季念忍住揍她一顿的冲动陪她玩了两分钟。你给我等着,看我拆了石膏怎么欺负回来!
君珺平时坐车晕车,否则也不会万年死磕公交车,所以荡秋千这种事也不例外,只要多荡一会儿就头晕的不行不行的,所以她也就玩了一会儿就下来了,
她搀着季念慢慢在空地上走,一边走一边给他顺毛,季念对她这种给一棍子再给块糖的做法十分气愤,一脸傲娇不理她,君珺郁闷地不行,自己说半天,他也不接个话,正苦恼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争吵声,一下子转移了两个人的注意力。
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起初声音压得很低,不过后来似乎情绪激动起来,声音透过花园中央修剪整齐的冬青传到了相隔不远的两个人耳里。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十分熟悉,正是钟南。
君珺想上前去调和一下,季念反手攥住她的手腕,头偏向她的方向轻轻摇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能随便插手别人的事情。君珺抿了抿唇,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示意自己知道了。
不过听着听着,君珺就表示听不下去了。
女:“我怀.孕了,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一向冷静的钟南失声:“怎么可能,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是,我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鲜活的小生命,所以才一直瞒着你。”
钟南气的笑出来,抬手把上她右手的脉,半晌,“果真没骗我。难怪你这两个月小心翼翼地躲着我避着我。”
“对,对不起。”女人虽是这么说着,可语气中没有一丝愧疚。
“小志,”钟南揉揉眉心把她揽进怀里:“你想要孩子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完全可以商量,为什么非要瞒着我来?我们还没有办婚礼,甚至那里的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这样又是何苦?”
“我不需要他们知道,从始至终我只想得到一个人的肯定。”她语气中有些痛苦,“可她不在。”
钟南顿了顿,再开口声音里也压抑着痛苦:“她会回来的,我妹妹也等着她呢,但这不是现在的重点,你知道你这么贸贸然怀.孕是多危险的事情么?我爱你,也会爱我们的孩子,但不是现在,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他说的斩钉截铁,如果这个孩子的到来意味着夺走小志的健康甚至生命,他宁肯不要。
两个人说到这里已是陷入僵局,双双沉默下来,小志想冲他喊不要再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可深知他说的是对的。
而一旁的君珺已经完美地脑补出了这样一个故事:钟南竟然勾搭了一个妹子!而且还不让他家里人知道她的存在!现在婚礼没办不说,还让人怀.孕了,最可恨的是他非但没有要为人父的自觉,甚至还想要除掉这个孩子,三个月的孩子啊,基本上都成型了,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儿,她义愤填膺地甩开季念的手,大步走过去,狠狠推了钟南一把:“钟医生,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钟南见到她走过来有些错愕,眼底滑过一丝阴鸷,他现在警惕性已经这么低了?竟然连远处有人都感觉不到?不过很快目光就收敛起来,差点忘了她就是个没头没脑的孩子了,他无奈地抬手,手指在额前划了一下。
“拨拉什么拨拉,你又没头发!”君珺见他这个撩头发帘的动作就气不打一出来,十分豪气地把身边的女子护在身后:“孩子明明就是你的,有什么不承认的。”
“我哪儿有不承认?”钟南气结,这孩子真是添乱。
“我都听见了,你刚刚……”
君珺话还没说完就被钟南打断:“你刚刚偷听别人说话,这合适么?”
“这……这不是重点。错明明就在你!你知道一个女人肯为男人生孩子得是有多爱他么?十月怀胎有多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竟然还不想要这个孩子!”她越说越气愤,可是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来,只是气鼓鼓地看着他。
“那个,你好像误会了。”她旁边的女人拉住这个气鼓鼓的小包子,“是我身体不好,不能怀.孕。”
“什么?”君珺这才转头去看她,太阳已经老高了,阳光也有些刺眼,强烈的日光下能看出眼前这个女人皮肤白的不像话,透着一丝病态,她高君珺很多,所以以君珺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面容打上一层光亮的有些模糊。
钟南一脸无奈,把人从君珺身后拉过来,“听清楚了吧。别动不动就冤枉人。”
“可是,可是怀孕最适的时间就那么几年你现在不要这个孩子以后怎么办?”
女人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揉揉她的脑袋,“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君珺。”
她揉君珺呆毛的手顿了一下,脸色也有些僵硬:“你叫什么?”
“君珺啊。”
“两个字一样?”
“不,君是君子的君,珺是要再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