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处之泰然,仰头出神片刻,说道:“除非夷云派主动放弃,否则姑娘若想脱困,只能去找一个能与之抗衡的靠山。”
韩宁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半晌,试探道:“若我想靠胥家这座山,一苇堂会接这笔生意吗?”
对方哑然一笑:“这要看情况了,而且这笔生意的要价恐怕不低。”
“我能支付的最高代价,就是我自己。”韩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胥公子觉得如何?”
胥悯见她看穿自己身份,微微扬眉:“韩姑娘想怎么做?”
韩宁暗暗松一口气,至少他没有立刻拒绝自己。她想了想,问道:“胥公子可有良配?”
胥悯勾起一边唇角:“姑娘该不会要我去抢亲吧?”
韩宁斟酌道:“我想请你去向我父亲提亲。当然,只是做戏而已。我会事先将聘礼准备好交给你,不必你花费一分。事成之后,你再悔婚即可。”
“你打算准备多少聘礼?”
“至少五千两,我想越丰厚越好。”
胥悯微微颔首:“既以胥家名望威慑之,又以丰厚财物利诱之,令尊必然为之动摇。只是这么一来夷云派颜面受损,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这丰厚聘礼的一部分,恐怕要拿来消灾弭祸了。”
韩宁见他完全领会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