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凤仪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情之所至,身不由己罢了。当年的事本来无所谓对错,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你会再次回到赵家。之前江湖上已有传闻,说你有心避嫌,绝不会再回来。”
陆之遥微怔,细细体会她这番话的意思,似乎她又确然对唐纾云的事一无所知,否则何来意外?陆之遥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江湖上捕风捉影的消息太多。我确实应该避嫌。如今回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如今住在赵家,瓜田李下,难免惹人非议。可是你却坚持留下,想必形势严峻,已不容你去顾忌其他,是不是?”
陆之遥越发觉得她确实不知内情。他松了口气,坚决敲定了这个结论。也许叶凌霄将鲁班球的事也告诉了其他人呢,谁知道呢?他于是抛开疑虑,将实情告知:“我留在赵家,是因为担心有人对赵夫人不利。”
胥凤仪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深表理解道:“看来对方很是厉害,竟能让你枕戈待旦。”
陆之遥反而茫然了:“其实我只是收到一个很隐晦的警告。我对对方一无所知,甚至不能肯定真的有歹徒。”
胥凤仪惊讶了一瞬,紧接着意味深长地笑了:“但你还是顺水推舟地来了,所以你其实挺想见她的吧?”
“不!”陆之遥严肃起来,毫不犹豫地否认,“我对她有感恩有惭愧,但绝无非分之想。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