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不用。
“我恨不得寝其皮,烹其骨,啖其肉,如何能忍着不杀他!”杨凌峰满脸杀意。
“他死了,你再干这些事他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要让他活着看到才有意思嘛!而且你不是走镖的吗?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文绉绉的,一点也不搭。”
“我……”杨凌峰被谢铮说的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谢铮摆了摆手,“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好好折磨张千芳,你别玩死了就行,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他,你只管报仇就行了,而且此行我们正是前往冀州,你跟着一路过去即可。”
杨凌峰恶狠狠的看了一眼依然在昏睡的张千芳,握紧了拳头。
“杨兄弟,我兄弟答应你了就会遵守约定,你可先回房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明日一早随我们上路即可。”邓七已经从床上起身。
杨凌峰松开拳头又攥紧,再松开,终于下定了决心,朝邓七一拜。
“多谢邓七公子成全,能报得此仇,我杨凌峰此生定不忘这位公子与邓七公子的恩情!”说着抬步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谢铮与邓七相视一笑。
一夜无事。
☆、第十章逼供
第二天一大早,杨凌峰就已经在楼下等着了,终于换了身暗紫的长袍,一头青丝整齐的绾在脑后,那一脸大胡子也不见了,除了面色不太好之外,也是美男一枚。
只不过,不是谢铮喜欢的类型。
一天不到,谢铮眼里就只有邓七了,谢铮也琢磨过这事,是不是自己一见钟情,不过此刻还不能确定是花痴还是动情罢了。
邓七在后面拎着半死不活的张千芳下来,直接扔进马车,几个人匆匆要了几碟包子牛肉打包,装了几壶酒便上路了。
邓七赶车,其余三人均在马车内,张千芳此刻没有昏睡,嘴巴被谢铮用两个李子塞在两边,这下没法咬舌自尽了。
谢铮将打算来用逼供的工具一字摆开,自然其中很多是杨凌峰和张千芳没见过的。
一个指甲刀套装,各种指甲刀、锉刀、镊子、耳挖、小剪刀……虽然物件很小,但是却看得张千芳冷汗淋淋。
另外一边是传统器具——银针,还有十来个小药瓶跟银针摆在一起。
放远一些则是谢铮带来的武器了,飞刀飞镖蝴蝶刀,这些可用来辅助。
“老骚羊,说吧,那个杀手为何要杀你,你为何要自尽,不然这几套工具任你选了。”谢铮悠哉的看着张千芳。
“呜呜呜……”张千芳嘴里塞了两个李子,根本不能说话。
“忘记了你还不能说话,我把李子拿出来,你不可再咬舌,不然我先直接给你割掉,然后上药,让你没的咬,然后再让你把秘密用手指写出来,是没了指甲的手指!”说着谢铮拿着一个指甲剪比划了比划,然后拍了拍张千芳的双颊,将李子拍了出来。
“唔什么都……不不不知道……求求你们……求求……杀了我吧!”张千芳已经一心求死了。
谢铮朝一边的杨凌峰使了个眼色,杨凌峰立刻点了张千芳几处穴道,让他倒在面前木板上。
然后,谢铮拿出一个指甲剪,开始仔细的给张千芳剪指甲,越剪越向里,不一会就剪到了指甲肉,张千芳一声哀嚎。
谢铮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才只是开始而已。谢铮继续剪下去。
很快,张千芳一只手的五个指甲就全部都被剪掉一半,谢铮拿起指甲锉,开始一个个锉过去,张千芳由哀嚎转为哼哼,居然咬牙忍了下来,甚至也没昏过去,这老小子真能撑!
谢铮又让杨凌峰分别用偏剪、鼻毛剪、耳挖、小剪刀,一点点一点点的将那只手凌迟掉,这次有点效果,毕竟张千芳还昏过去两回,但是还是什么都不说。
谢铮不乐意了,看来这ròu_tǐ痛苦不能让老骚羊吐口啊,得想其他办法,于是谢铮安排杨凌峰看着张千芳,别有什么意外,自己一边闭目养神去了。
该来的终究要来,途经一处山坳的时候,前方蹦出来一片黑衣人。
谢铮非常想吐槽这些家伙,大白天的穿什么黑衣,迷彩才是最赞的啊,不过倒是有个人没有穿黑衣,一身华服看似不凡,面上蒙了一块白色布巾,只露出上方精光四射的双目,看那眉眼,想必年轻时也是个美男,当然,美不美还是要看看面巾下面的脸才行。
邓七依然坐在马车前面,向前面一群人拱了拱手,“各位兄弟,在下正押送一名犯人到府衙受审,请行个方便!”
华服美大叔缓步走上前来,“你就是邓青枫?”
“在下正是。”
“你可知我是谁?”大叔停住脚步冷眼看向邓七。
“阁下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又何必再问呢?”邓七轻轻一笑。
美大叔立刻爆了青筋,“邓七小儿,速速放了张千芳,我还可给你们邓家一个薄面,饶你不死!”
“张千芳强暴民女,罪不可赦,在下只是替天行道。”邓七不卑不亢。
“不识抬举,受死吧!”说着美大叔就动手了,一把长剑舞个剑花就向邓七攻来。
邓七面带微笑,好整以暇,根本没有要接招的意思。
“四弟……”突然一声弱不可闻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美大叔立马收回剑招,看向车帘。
一只已经被剥光皮,撕掉指甲的手缓缓掀开车帘,滴滴鲜血顺着手指落到一片黄土之中。
“四弟……杀了我……快来杀了我……”张千芳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