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马匹,娇叱道:“你们两个天天腻在一起,肉麻的别人都不敢靠近了,本来还想跟你说说昨晚的事,看你一副不想听的样子,那就算了吧。”
谢铮赶忙拍马赶上了冯晓曼,“晓曼妹妹别生气嘛,昨晚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一些,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晓曼妹妹给我解惑的。”
其实那边刚结束,就有墨剑过来汇报了李明月打伤蓝江柳的过程,不过就是蓝江柳作死继续用名望要挟邓七,结果李明月二话不说上去就打,两百回合后,蓝江柳便扛不住李明月的铁枪了,要不是躲的快只戳伤了肩膀,恐怕整个人都要被穿个透心凉,
冯晓曼眼波一横,“那姓蓝的昨晚吃了李明月的亏,不过也就伤了个肩膀,不解气!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谢铮心思一动,便凑近冯晓曼,低声问道:“晓曼妹妹,你跟那蓝江柳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方便给哥哥我透露一二?”
冯晓曼扫了一眼好乐呆,见好乐呆低头并未反对,便娓娓道来:“十年前除魔大会我只有八岁,武功也差,本不该参与的,但是父亲说难得有此机会,让我出来历练历练,我便随着父亲四处奔走,看尽了邪魔外道一个个折损在由昆仑、南宫天剑、天水阁各大门派的高手手中。
后来我们找到了西岭双煞的踪迹,那段时间有不少少女失踪,有的找到尸体,却发现浑身千疮百孔,甚是惊悚。众人追根溯源,找到了东海郡渔樵山下的一处山庄,众位高手即刻过去围住了庄子。那时我父亲和南宫天剑等人与西岭双煞打斗,蓝江柳和几个所谓的名门正派少年弟子一起,钻进了他们的庄子里,父亲怕我被大战波及,也让我在后方跟他们一起,见他们进去之后,我怕只剩我和大师兄一起别被人钻了空子,便也进了他们的府邸。
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那几个少年正在发疯的屠戮院中的家丁和丫鬟,虽然有几个家丁武功还不错,但也不是这些练家子的对手,不过成为他们宣泄少年热血的工具。我和师兄没有过问,就算他们中有无辜之人,但是也算是那两个魔头的帮凶,我们转而去后院看看有没有被他们抓来的人,如果能救出几个也是好的,却不曾想刚到后院我和师兄就被几个武功高强的家丁围攻,原来他们没有守在前院,却在后院埋伏起来,打算一把将这些门派的少年精英抹杀,却不料我和师兄二人闯了进来。
师兄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也敌不过五个好手,我那时武功低微,只能躲在墙角,完全帮不上师兄,就在这时,一个家丁注意到了我,其余四人跟师兄打斗,他独独到我身边来,我很害怕,拿剑的手都在抖,却被那人轻轻一拨,就把剑拨到一边去了……”
冯晓曼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厌恶,好乐呆在旁边抓了抓她的手臂,慢慢让她平复下来。
“那人有没有伤到你?”谢铮问道。
“没有,他靠近我时,有人在背后捅了他一刀。”说着冯晓曼眼中溢满了暖意看向好乐呆。
好乐呆咧嘴一笑,“我那时身量小,脚步轻,那人只注意到师姐,没注意我,被我钻了空子。”
冯晓曼继续讲道:“那人倒下后,我才发现他后背插了一把匕首,而匕首握在一个穿着家丁衣服的少年手里,他好像比我还害怕,但是他还是不松开匕首,一直深深的扎到底,直到那人断了气,少年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的喘气,看他不比我受到的惊吓小。
而另外一边我师兄已经受了伤,而围攻他的人也由四个变成两个,师兄看了我一眼,让我逃跑,我知道我在这里只能是他的累赘,就拉着少年往外跑,但是少年没跑两步就把我拉了回来,往内院跑去,边跑边告诉我让我和他一起救人。
我们一直跑到内院的地牢,少年拿出一串钥匙,他说刚才我们杀掉的那个人就是看地牢的,这钥匙就是从他身上摸出来的,我们一间间牢房开过去,救出来十几个少女,最后一间地牢里关的却不是少女,而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中年汉子,开了牢门他也爬不出来,他已经成了一个残废,手脚筋都被挑断,面色青黄,似乎还中了剧毒,只剩一口气的样子,少年叫他爹,我们想拉他出去,他却根本动不了,后来少年喊了他很久,他才睁开眼看了一眼少年,结果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去了……”
好乐呆一脸哀戚,“我父亲韩三山,母亲姜薇,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我母亲既是医者,也是使毒的行家。在那之前数日,我母亲出诊,发现那家人中了毒,我母亲花了三天给那人解了毒,却不料得罪了下毒的红莲,她本欲逼迫那人交给她某样珍宝,那人不从,她就下了毒,原定七日后用珍宝来交换解药,现在我母亲给人解了毒,她得不到宝物,便将怒火发到我母亲身上,她将我母亲掳走,父亲武功不如红莲,被打成重伤,我去求母亲救活的那人来帮帮我们,却不料那人财大势大,看门的家丁都不许我进,更不愿给我通传,我回家之后却发现红莲又折了回来,手里扣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父亲,自然,我也被她一并带走。
到了黑风的住处,我见那黑风似乎病的不轻,以为红莲掳母亲来或许是为了给黑风治病,我和父亲都被关入地牢,几天之后,黑风和红莲拉着母亲来到地牢,只见那黑风的病似乎已经好了,而红莲带着面纱,我母亲却已经没有人样,他们已经将我母亲的手脚折断,扔在另一间地牢